「滾!」
冷蕭寒一般是不打女人的,但此時臉色卻是冷的可怕,顯然是氣的不行,直接一腳踹向了鍾靈的肩膀,把她踹的身形不穩往地上倒去。
可她還抱着蘇玥的腿,差點連蘇玥也給帶倒了,但蘇玥被冷蕭寒穩穩抱在懷裏,倒是沒什麼事情。
鍾靈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如一條死狗般起都起不來了,抱着蘇玥的手也鬆開了。
她的手無力的耷拉着,冷蕭寒那一腳直接把她的肩胛骨給踢骨折了。
冷蕭寒居高臨下,冷眼睨着她,冷聲說道:「本侯已經忍你許久了,可你卻得寸進尺!
如果你安分守己,本侯必定會將你當做義妹看待,可你心懷不軌,不敬夫人。
這便算了,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本侯又給了你一次機會,結果你自甘墮落甘願留在青樓。
現在又想借永安侯府脫離青樓,你真以為本侯會任由你為所欲為,本侯也可以任由你利用嗎?」
冷蕭寒話一說完,整個屋內便靜的落針可聞。
老鴇低垂着頭噤若寒蟬。
陸廣申眼眸微閃,細小的眼睛裏滿是算計和笑意。
看來這個臭婊子確實是和永安侯府有關係,但是她卻惹得永安侯厭惡了。
看來他可以報仇了。
冷蕭寒再不看地上的鐘靈一眼,摟着蘇玥離開了醉夢樓。
蘇玥惋惜的嘆了一口氣,但是對鍾靈卻沒有任何的同情,因為她這完全是咎由自取。
她只是覺得鍾世安和姜影梅可憐。
他們老年喪子,一生都在為國盡忠盡責,結果卻生出了一個這麼混賬的女兒。
而鍾靈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無情的離開,望着他們越行越遠的背影,視線逐漸被淚水模糊。
「小賤人,沒想到最終你還是落到了小爺的手裏!」
陸廣申笑容陰狠,咬牙切齒,現在他那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呢。
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鍾靈的,他要狠狠的蹂躪她,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等玩膩了她,再把她送到最低等的窯子裏去。
她不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嗎?
那他就要讓她天天伺候男人,還是伺候最下賤,最骯髒,最醜陋的男人。
鍾靈來不及難過,因為她已經恐懼的渾身都在發顫了,她深知落到陸廣申手裏會是什麼下場,她只能害怕的向老鴇求救。
「媽媽,媽媽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媽媽你救救我!」
老鴇臉色陰沉的直接給了她一巴掌,罵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踢陸公子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會有今日?」
鍾靈被打懵了,耳邊嗡嗡作響,腦子裏只剩一句話。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如果她一開始沒有覬覦侯爺,尊重夫人,老老實實的跟着父母在永安侯里混日子過.........鍾靈頹廢的倒在地上,臉上滿是苦笑。
若是她安分守己,最後肯定只能嫁給一普通人家,最後還是被人看不起,出門處處被人嫌棄和厭惡。
「老鴇,這個賤女人多少值多少銀子,小爺要了。」陸廣申冷笑着說道。
老鴇聞言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她憐憫的看了一眼鍾靈,隨即笑着看向了陸廣申。
「今日陸公子受罪了,都是我們沒有調教好這個賤丫頭,既然陸公子想要親自調教,我自然樂意至極。
您看着給個百八十兩的,這丫頭就歸您了。」
陸廣申哈哈大笑,挑眉看向老鴇說道:「還是你會來事,那這丫頭小爺就帶走了。」
「陸少爺,求您憐惜,之前是鍾靈不好,是鍾靈糊塗,這才傷害了您。」
大勢已去,再不識時務就真的會死。
鍾靈立即爬向了陸廣申,眸中的晶瑩欲落不落,十分可憐。
陸廣申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望着那張嬌嫩的小臉,姣好的身材,喉間一燥,眼中立即被慾念填滿了。
「來人,把這個小賤人送到小爺房間去,小爺現在就要做新郎,入洞房!」
鍾靈渾身發抖,卻只能任由下人粗魯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