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繼續說道:「這些狼既然暫時沒有攻擊我們,我們就該關門閉戶好好在家待着。
而不是在這裏瞎吵吵,說的好像你們加起來夠制服狼群似的,都不夠狼群塞牙縫。」
那些情緒激動的人被罵的直接臉頰發燙。
王獵戶氣呼呼道:「這還不是王賴子惹出來的禍事,如果不是他偷偷跑去人家家裏,那狼王也不會咬他。
我們也不會拿着武器去抓狼,結果讓狼王以為我們要攻擊它,它這才把狼群都給招來了,反正要抓狼群你們去抓,我可不去,這狼群又沒攻擊我。
再說了,我這條命可是我家的大黑和二黑救的,我家大黑是獵犬,二黑可是正兒八經的狼犬,有些人還不如畜生呢。
哼,還冤枉我和富貴他媳婦有一腿,真是放他娘的狗屁,老子行得正站的直,身正不怕影子斜,從不做傷天害理,偷雞摸狗的事情,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多少長輩看着我王獵戶長大,我是什麼人,自然不必說,我問心無愧。」
王獵戶性格耿直,也是真的氣慘了,罵罵咧咧的說完就走了。
幾個年紀稍大些的老人說道:「獵戶不是這樣的人,倒是那王賴子,可真是我們王家村的禍害。」
「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去人富貴媳婦家裏,還不知道要幹什麼壞事,肯定還記恨着上次叫他放鞭炮賠不是。」
「對,王賴子就是這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剛不是還說,是富貴媳婦叫他去她家裏的嗎?」
「這純屬扯淡,人家娘三早早坐馬車走了,他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上次偷了楊寡婦的肚兜,不是也說人家楊寡婦和他有一腿嗎?」
說到這話,大家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落到了王榮華身上。
王榮華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那人繼續開玩笑道:「人楊寡婦說了,可不敢和王賴子有一腿,怕他細胳膊小腿,還不夠她雙腿盤腰的。」
村民們一陣鬨笑。
村長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個侄子真是叫他無可奈何。
可那是他死去的弟弟唯一的血脈,奈何長歪了,已經沒救了。
「好了,你們趕緊散了,今天就不要去下地了,晚上我會和蘇玥說說這件事情。」
狼群雖說現在還沒什麼動靜,可要是發起狂來誰也控制不住。
到時候肯定得報官,讓官府來剿滅狼群。
只是這情況也不知是天災還是人禍,畢竟現在也沒造成什麼傷亡。
如果報官的話,首當其衝王賴子會受到責罰,這事情的導火索就是他。
其次是蘇玥,她肯定會被抓起來。
不過這事情確實詭異,蘇玥怎麼能養這麼多狼呢。
想着她最近的變化,誰都會懷疑她是妖女。
但這世界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能人異士。
據說遙遠的北疆還有養蠱蟲的呢,聽說他們有一種異香,可以引來萬蛇。
當然,這些也都是以訛傳訛,誰也不知道真假。
而村長也是在書上看到的,在這村里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這件事情他沒選擇報官,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保全自己唯一的侄子。
至於那狼群,危險確實危險,但目前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讓大家都躲在家裏。
此時。
蘇玥正坐在庭瀾院的屋檐下曬着太陽。
她並不知道村里已經鬧翻了天,更不知道她隨便買的一隻狗居然是狼王。
今早將兩個孩子送到學堂後,她便把劉春花送到了八方客。
掌柜的果然很爽快的就收下了劉春花,但是暫時只能讓她在廚房裏打雜,不過一個月卻有五百錢,這對於尋常百姓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且八方客一年四季都有事情做,也就是說,劉春花一年都能賺五六兩銀子。
打雜的工錢肯定就少,而一樓招呼客人的小二一個月有七百錢,雅間的小丫鬟,長的漂亮端茶遞水的則有一兩,這還沒算貴客們的打賞。
總之,只要劉春花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