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兩人鬧成一團,快要打起來了,秋月終於帶着酒菜姍姍來遲。
墨簫一把將人按在懷裏,憋着笑說:「別鬧了,想讓秋月看笑話嗎?」
秋月可不敢看,腦袋垂的很低,全程當自己是瞎子,是聾子。
墨簫繼續低聲安撫道:「乖乖的,今日本殿下請你喝酒。」
陸九卿一聽到酒這個字就頭疼,畢竟上次酒後失態的事情歷歷在目。
「我不喝。」陸九卿非常的硬氣,她說了再也不喝酒了。
墨簫等秋月等人走了,才一手抱着人,一手拿酒杯,笑着說:「真的不喝?這酒,可是我從父皇那裏順的,別的地方可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好酒了。你聞聞,很香。」
墨簫端着酒杯在陸九卿的鼻尖晃了晃,見對方別過頭,便自顧自的喝了。
隨後又倒了一杯,慢條斯理的品嘗着,嘴裏還不消停的說:「好酒好酒,可惜了,這麼好的酒某些人是喝不到了。」
陸九卿看着對方慢條斯理的喝酒,眉頭越皺越緊。
這個酒……是真的很香。
她的眼神控制不住的落在酒杯上。
她不是好酒之人……但是這個酒真的很香。
墨簫將陸九卿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有些好笑:小酒鬼。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陸九卿竟然是個小酒鬼?
墨簫悠悠的說:「要不要嘗嘗?就喝一點點,不會醉的。」
這句話,瞬間戳中了陸九卿心中的那個點。
她也是這麼想的。
她只喝一點點,應該不會醉吧?只要不喝多,她就不會失態,也不會鬧出像那天晚上那樣的笑話來。
她抿了抿唇,終於開了口:「我、我只喝一點點,我就嘗嘗。」
墨簫很有眼色的嗯了一聲:「你就嘗嘗。」
說着,給陸九卿倒了一杯。
陸九卿小口的喝着,嘗了一口,眼神就亮了起來,很快喝完了一杯。
墨簫:「怎麼樣?」
「還、還不錯?」
墨簫笑眯眯的又給陸九卿倒了一杯:「你再嘗嘗?這個酒啊,你慢慢喝,味道不一樣。」
「是嗎?那我再嘗嘗。」
於是,陸九卿嘗了一杯又一杯,每一杯味道都不一樣。
眼見着酒壺快要空了,陸九卿的眼神漸漸的有些迷朦起來。
墨簫手按着杯口,盯着陸九卿的眼睛:「還要嘗嗎?」
陸九卿點頭,伸手去抓酒杯:「我再嘗嘗。」
墨簫按着酒杯沒鬆手:「再嘗可就醉了。」
陸九卿連連搖頭:「我就嘗嘗,怎麼會醉呢?」
墨簫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這可是你說的啊,醒了之後可不能怪我沒提醒你。」
陸九卿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提醒什麼?」
墨簫看着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腦子開始跟不上了。
墨簫鬆開按着杯子的手,任由陸九卿拿過杯子喝酒,緩緩的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再喝就醉了。」
陸九卿信誓旦旦的說:「我嘗嘗味道,不會醉。」
墨簫覺得好笑:「你倒是對自己的謊言深信不疑。」
自己把自己騙的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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