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出去一趟的發現?」
變異峰桃花塢。
一行五人坐在院子外的圓桌上,四人一臉沉思。
金子傑左看看右看看,看大家好像都很認真的模樣,忍不住苦了一張臉。
「小師妹,你怎麼每次出去都能遇上大事呢?」
若是真的像所猜測的那一般,阮家認錯了女兒,必然會淪為修真界的笑柄。
「這事兒沒準。」顧無言一臉深思,修長的手指在石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
「咱們沒有證據。」
背後的人辦事很利落,唯一的人證忠勇侯夫人也已經死去。
若是以他們和小師妹的關係,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指認阮家認錯了人,只怕會引起眾人猜測。
「嗤~」
雲景的一聲嗤笑打破了安靜的氣氛,他用手抓着脖子一臉悠閒。
「阮辭這三年很是跳脫,原來是個大冤種,鵝鵝鵝鵝我要笑死了。」
閭丘陽雲抬頭看了他一眼,卻也沒再說些什麼。
雲景:「要我說咱們也不要開口,反正說了他們也不一定會聽,當個樂子夠我笑一整年的…」
這麼不靠譜的主意,偏偏顧無言還一臉認真的摸着下巴,點頭附和。
「對我們無利無害,倒也可以。」
看着話題慢慢的要往怪怪的方向發展,姜汾有些無奈的打斷。
「這只是我的猜測,猜測而已!」
連她自己在猜的時候都有過那麼一瞬間的不確定,害怕自己冤枉了誰。
畢竟此事確實缺乏關鍵的證據鏈。
雲景頭也不抬,「你說的當然是對的。」
顧無言笑着看她,「師兄們不相信你,還相信誰?」
姜汾覺得,師父師叔和師兄比她自己更相信她。
感覺壓力更大了呢
「就是說…咱們有沒有辦法測一下血脈?」
「有啊!」
姜汾眼睛一亮。
「只需要雙方一人一滴的心頭血,然後放在特定的陣法裏,若是血液能夠相容,就是有血緣關係的。」
姜汾:「」
這不就是修仙界版的滴血認親嗎?
「靠,靠譜嗎?」
雲景看了她一眼,突然笑着用扇子抬起了小丫頭的下巴。
直直的盯着她,眼波瀲灩。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對心頭血產生質疑,我發現你有時候,思維方法確實挺奇怪的」
看着那突然銳利的眼神,姜汾卻起不了任何的害怕之意。
任誰看到過他一邊摳腳一邊嗑瓜子,小腳丫一翹一翹,還把瓜子皮堆成城堡的模樣,也對這個人再起不了任何的懼怕之意了。
她只是一臉無奈,「師叔,別玩了。」
雲景那旺盛的戲癮仍然沒有完全發揮出來,他挑了挑眉頭,很反派大boss的揣摩着自己的下巴。
「有趣,你」
「雲景!」
「別吵老子,忙着呢。」
閭丘陽云:「」
察覺到了熟悉的冷意,他微微一愣,這才冷靜了下來。
不敢回頭看師兄的模樣,顫顫的把手收了回來。
弱弱的道,「師兄,我就逗逗她。」
姜汾:「咦~」
她一臉鄙視。
「心頭血的方法自然有用,但卻不適用。」
不想看師傅丟臉的模樣,顧無言很是冷靜。
心頭血對每一個修士都太重要了,流失嚴重的甚至會影響修為和資質,即便是父母兄弟都不會交給他們保管,更別提他們還沒有證據。
最關鍵的是三年前阮家也進行過血脈測試,用的就是心頭血。
而阮清通過了。
姜汾也隨着眾人安靜了下來。
不是他們不想干涉,只不過世家大族的事情通常都是關着門自己解決的,貿然出手,不管最後的結局是猜對了還是猜錯了。
他們得到的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