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真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會突然對阮家的一個小輩感興趣,可看師父的模樣,也就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掌門努力找了好久的優點,都找不到一個這阮家丫頭比他們家姜汾強的點來。
姜汾這小丫頭也算是他看着長大的,平日裏瞧着還好,也沒功夫時時刻刻的照顧。
可一發生事情了,掌門自然要站在她們家小孩這邊。
那是怎麼看姜汾怎麼順眼。
他好笑的摸了摸鬍子,無奈搖頭。
「罷了罷了。」
小輩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元嬰大典如期舉行。
掌門不愧是做掌門的,怎一個靠譜了的。
就在當天,七大宗門一個佛寺一個不少的全部到場。
一品世家到四品世家都收到了正元的請帖。
當天上午,客似雲來。
正元一片繁華的景象。
姜汾這次倒是沒有跟着忙上忙下了,大師兄的事情一解決,她就被師父壓着去閉了關,直到元嬰大典的這一天才把人給放出來。
她還抽空去了一趟聚寶閣,拿了早就給大師兄定做的禮物,回來的時候就有些遲了。
「唉,你們說,這一次怎麼都沒有看到變異峰的姜仙子啊?」
「哪個姜仙子,難不成是姜汾?」
姜汾趕路的動作慢了下來,透過了花叢的間隙看着亭子裏說話的那幾個女修。
「除了她還是誰?那為可是大名鼎鼎的八歲築基,八九年前,誰沒有因為她被家裏的長輩說過?」
一個穿着粉色衣裳的女子捂着手帕笑了起來。
「原來是她啊,當初評選築基期天才榜的時候,我還投了她一票呢,長的也好看」
「就是說呢,這麼厲害的天之驕子,怎麼偏偏攤上了那麼一個狗皮膏藥,阮家那個你知道吧
唉~說起來也是可憐,前些日子搞那麼大陣仗的說要去抓鳳凰,結果連個鳳凰毛都沒有抓到,差點被一個築基初期給打了。」
「啊?築基初期?她自己不是中期嗎?」
粉衣女子笑着用帕子扇風,「什麼中期?她吃的丹藥,都是阮辭真尊親自去我爺爺那求的」
在場的這些人出身和資質都不錯,心胸不算寬廣,卻也稱不上是小肚雞腸,
可在討厭阮清的這件事上,卻出乎意料的站在了同一戰線。
究其原因,還是那一句,德不配位。
「說來,那位真尊還真夠慣她的,把她也養成了眼高於頂的樣子,我爺爺和我說了,真尊用的都是最昂貴的藥,儘量的給她減輕丹毒,最近好像還在幫她找化靈草,想要幫她化掉一個靈根呢。」
化靈草,正如其名,吃下去之後有五成的幾率能夠化掉體內的一個靈根。
五靈根變成四靈根,四靈根變成三靈根等。
向來都是多靈根修士爭相追逐的寶貝,重要的程度堪比再一次投胎。
一人皺了皺眉,「真尊還真疼她,要是在我們家,敢這麼作的人早就被放棄了。」
粉衣女子若有所指的笑了笑,「這位可不一樣,真尊和她娘是真愛呢。」
「誰?」
有人猛地往一個方向看去,卻並沒有看到人影。
在場眾人的修為都不算低,卻還是沒能發現這人的氣息
幾個女孩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後怕,也沒有心思再討論下去了。
做了一回牆上君子,姜汾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飛快的逃走之後仍然有些心緒未定。
又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啊疼疼!!」
金子傑痛得大喊,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姜汾連忙把手給放開。
他委屈巴巴的甩了甩手,「你好好的電我幹嘛?」
他最近也沒機會惹這小祖宗呀
姜汾摸了摸鼻子,「誰叫你招呼也不打的拍我肩膀,我這不是」
心虛嘛
金子傑憤憤不平,「江瓊那傢伙就可以隨便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