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春被人砍了,聽秦昀哲的口氣似乎傷的不輕,他出門身邊都有十來個保鏢,怎麼被砍了?
一小時後秦川來到了天慈醫院的手術室門外,秦敏夏和秦敏冬都到了,大伯母黃冬梅雙眼通紅坐在旁邊椅子上。
更遠一點站着十多個保鏢,還有幾個執法者正在詢問什麼。
看到秦川過來,大伯母黃冬梅立即起身,疾步上前緊緊抓住秦川的手,帶着哭腔說道:「小川,你大伯傷得很重,昀哲這會兒趕不回來,我可怎麼辦啊?」
「不要急,醫生還沒出來就證明沒死,再等等。」秦川拍了拍黃冬梅的肩膀。
旁邊的秦敏夏兩個叔叔也不知道秦川這話是安慰還是詛咒,但也沒說什麼。
「怎麼回事?」秦川扭頭看向秦敏夏兩人。
秦敏夏皺眉說道:「早上的時候,你大伯接到了曹萍的電話,說是約他出去談點事。」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哥就只帶了兩個保鏢就出門了,在中心公園約見了曹萍。」
「再後來就出事了,那兩個保鏢也在另一家醫院搶救。」
秦川點燃一支煙,眯着眼問道:「所以這件事是曹萍乾的?」
「十有八九,曹萍和李文山感情一直很好,李文山被抓,基本上被判死刑了,曹萍必然是找大哥談判。可能沒有談好,那個瘋女人就對大哥下手了!」秦敏夏咬牙切齒說道。
旁邊的秦敏冬也開口道:「曹家是潭城最大的地下勢力,曹萍他哥哥曹東南就是黑大佬。」
秦川拿起手機翻出江白的號碼撥了出去,接通後沉聲道:「查一查今早秦敏春去中心公園和曹萍見面後,是被什麼人砍傷的。」
放下手機後,秦川便坐在椅子上等候起來。
大概兩小時後,手術室門打開了,戴着口罩的主刀醫生走出來,秦敏夏等人立即圍了上去。
「大家放心,秦總已經渡過了危險期,只是,右手可能保不住了。」主刀醫生沉聲說道。
黃冬梅聞言嗚嗚哭泣了起來,秦敏夏兩兄弟也是臉色難看的厲害。
秦川眉頭緊鎖,當初自己讓李文山自斷右手,現在秦敏春也被人砍斷了右手,這可不像是巧合。
這時右邊走廊盡頭的電梯口外傳來腳步聲,眾人扭頭看去,只見穿着黑色貂皮風衣,手肘上掛着提包的曹萍,帶着李輕音和一眾保鏢快步走了過來。
曹萍氣勢很足,走過來時秦家的保鏢都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徑直走到了秦敏夏面前。
「哎呀,聽說老秦出事了,真是讓人痛心,我這不馬上就趕過來了。」
「怎麼樣?傷勢如何?」曹萍假模假樣的朝眼前人問道,目光卻朝後面抽煙的秦川瞥了過來,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秦敏夏冷聲道:「曹萍,我大哥傷勢如何你不知道嗎?現在過來假惺惺的做樣子,我要問你是什麼意思?」
曹萍冷哼一笑,說道:「我什麼意思?」
「我女婿只有一個,死了。我老公也只有一個,先是成了殘廢,現在又要被判死刑。」
「有人要搞的我家破人亡,我曹萍能眼睜睜看着這個狗畜生這麼做嗎?」
曹萍說這話的時候,再次朝秦川狠狠剮了一眼。
大家都不是傻子,秦敏夏等人也朝秦川看了過來。
秦川吐出一口煙圈笑了笑道:「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你不用在這兒陰陽怪氣,若是被我查到秦敏春的手是被你砍斷的。」
「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劃拉幾刀。」
聽到這話,站在後面雙眼泛紅的李輕音咬牙切齒道:「秦川,你就是個畜牲。」
「說好東西都給我了,你卻偷偷的交到執法局,你不得好死。」
聽到李輕音的怒斥,秦川皺眉朝他掃視了一眼,什麼偷偷交到執法局?這女的腦子有病嗎?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是你李家言而無信在先,後面出什麼事就不要再來找我了。」秦川冷哼說道。
「好,秦川,不管你是下山虎還是過江龍,我曹家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曹萍冷笑一聲,優雅轉身帶着李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