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開玩笑了。」
「咱們去找爺爺奶奶吧,然後就回去,這廟裏太熱了。」
「嗯。」
夏卿煙牽着丫丫的手。
「丫丫,怎麼不吃板栗了?」
顧願看着丫丫一隻手緊緊攥着板栗的牛皮紙袋子。
丫丫怯生生地說:「我想給爺爺留一些,他還沒吃過呢。」
丫丫這丫頭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顧願與夏卿煙不喜歡她這樣。
夏卿煙聞言,道:「吃吧,咱們回去再給爺爺買一袋就是了。」
顧願摸摸丫丫的頭。
小丫頭抿抿嘴,打開袋子,拿着板栗開心的吃起來。
「也不知道爺爺奶奶跟那個永燁師傅去哪裏了。」
顧願道:「應該是去祭拜他的戰友了。」
永燁師傅的師父,就埋在大雄寶殿後面的地里。
那裏建了石碑,種了兩棵一人高的松樹。
碑上寫的不是什麼什麼主持方丈,而是寫的抗日英雄葛二蛋之墓!
他與陳破日參加了半島戰爭,不過那時候葛二蛋已經是營長了。
離開半島後,葛二蛋升團長,後來在動亂年代之前,升副師長,沒多久就出家了。
有讀者建議刪了這句話,我覺得建議不錯,但是直接刪了這句話會讓我少字數,所以我加上這句話:猜猜刪了什麼。
陳破日給他燒了柱香,跟秋海棠說道:「海棠,如果我走了,不用給我建碑立墓,我希望你把我的骨灰撒在東海上。」
「為什麼?」秋海棠問道。
陳破日道:「鬼子賊心不死,我要永鎮華夏。」
秋海棠嘴唇噙動,眼眶淚珠滾動。
心裏有很多話要說,但最終只說了句:「好!」
永燁師傅這時候說道:「這樣的話,那我把我師傅的墳扒了,也把他的骨灰撒去東海。」
陳破日:「啊?」
秋海棠:「啊?」
誰收了你這個好徒兒,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人怪孝順的嘞,還會扒墳。
葛二蛋:「我謝謝你啊。」
永燁絲毫不管陳破日二人錯愕的目光。
他說道:「我師父隨性灑脫,他不會跟我計較這個的。」
「我相信,他還會誇我。」
陳破日拍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二蛋的脾氣。」
「他如果活着,一定會跟我爭。」
「那時候在戰場上,總跟我搶主攻。」
「當了營長還衝我前面呢。」
「但是他走了,已經入土為安。」
「所以還是讓他在這裏長眠吧。」
「用你的咒語超度他。」
永燁道:「是佛法不是咒語。」
「都一樣。」
幾人離開這裏,來到前院。
在焚香爐前碰頭。
「爺爺,我們正要去找你們呢。」
陳破日道:「轉完了沒有?」
顧願點點頭,「看完了。」
「那走吧。」
永燁看着顧願道:「等一下。」
「怎麼了?」顧願停下腳步。
永燁從衣袖裏掏出一個佛牌,掛在了顧願身上。
「貧僧送給你一個佛牌,阿彌陀佛。」
「啥意思?」顧願一臉懵逼。
永燁師傅只是笑笑,拎着掃把,掃着空氣就走了。
陳破日道:「別理他。」
「他就這樣。」
顧願說道:「他送我一個佛牌,那我也不好意思白拿,再給他點香火錢吧。」
走到了偏殿,往一個箱子裏扔了一毛錢。
他們離開白雲禪寺。
顧願問道:「卿煙姐,要拍照片不?」
夏卿煙道:「不要。」
「別的女孩子都是走到哪拍到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