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一句,既然不愛,為何早不提分手,晚不提分手,偏偏在考上了研究生才選擇分手?
為何不早點選擇放手,這不是耽誤人家時間嗎?
但願所有的純愛都走到最後,
所有的人渣都一無所有。
顧願不再理會她,而是拿出了手機選擇碼字。
旁邊的女孩氣的胸口起伏,凹凸凹凸凹凸
顧願寫累了,便托着下巴看着車窗外的風景,越靠近南方,丘陵便躲起來,一個個小土丘就像長在大地上的青春痘。
這邊天氣也轉晴,金色的夕陽照在車窗上。
乘警檢查車票的時候,顧願發現女孩跟她去的都是終點站郡沙。
對面的大爺拿出電腦在認真工作,車子在中間車站停靠的時候,他推了推眼鏡。
「哦,我想起來你是誰了。」
大爺合上筆記本,看着顧願。
顧願道:「您認識我?」
「我一上車就覺得你眼熟來着,現在想起來了,我之前去過天海大學參加一個活動講座,當時你小子是天海大學的學生會主席,負責跟我對接活動。」
顧願看着他,努力從記憶中找到蛛絲馬跡,終於有一個身影與老大爺重疊。
顧願一拍腦門道:「您是司馬麟教授?」
司馬麟教授是國內著名的經濟學家,他一直致力於推動國內的直接稅立法,這有利於資產的公開透明,防止資本外流,但是阻力巨大,困難重重。
當時顧願身為天海大學的學生會主席,聯繫到了司馬麟教授,並邀請他到天海大學開展講座,給學生們講了一周的課。
那是一年前了,但是當時的司馬麟教授可不是現在的樣子。
雖然樣貌變化不大,可是原本烏黑的頭髮已經花白,而且臉上雖然帶着笑容,且慈祥,顧願從他的眼神里卻看到了無盡的疲憊。
短短一年時間,司馬麟教授竟然已經被摧殘到這個地步,可見國內的殖買辦勢力是多麼強大。
當時顧願就私底下跟他聊過很多問題,教授的見解獨到,而且也並沒有因為顧願只是個學生就有所隱瞞,對於當前的經濟狀況,分析的有理有據,跟顧願就像朋友一樣談心,談起國內的經濟問題,教授捶胸頓足,有氣無處發泄!
顧願又驚又喜,他道:「您怎麼變成這樣了?我都認不出來您了。」
司馬麟笑道:「老了而已,人都會老的。」
「我聽說了你的事,公司做的不錯。」
「現在你正在做的那件事,要萬分小心啊。」司馬麟對於顧願的順為資本在做的事情,也看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顧願點點頭:」您放心,我不打無把握之仗。」
司馬麟提醒道:「話語權還沒有在我們手裏,該服軟的要服軟。」
「嗯。」
「教授,您這次去長沙做什麼?」顧願詢問道。
司馬麟回答道:「當地政府請我過去當顧問,自從一年前我在天海大學開展講座後,一直有人在背後調查我,我無法專心工作,只能每天應付審查調查。」
「現在他們抓不到我的把柄,也不能拿我如何,郡沙執政官也是想要有一番作為的地方主官,他給我來了一封信,想要我做經濟顧問,重整郡沙經濟,我便準備過去。」
「我看清楚了,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想要破局,還是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慢慢干,一年改變一點,從小見大,我就不信不能把經濟掌握在咱們人民手裏。」
顧願十分認同司馬麟的工作,他是在做有意義的事情。
雖然情況一直很壞,但是也在慢慢變好。
「你小子呢?」
「去郡沙幹什麼?」
顧願道:「去參加一個綜藝節目。」
「哈?這可不是你應該做的,你都是身價百億的大老闆了,幹嘛還要去參加綜藝節目?還是郡沙電視台的,你不知道郡沙電視台的綜藝最折磨人嗎?」
「他們有些主持人真是沒讀過書硬裝知識分子。」
「當年採訪我的時候,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