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政使司衙門。
楊軒看着剛剛反駁自己的官員,繼續說道:「說你不是人話,還是對你客氣了。」
「你寫的都是他//媽//的屁話。」
「侯…侯…」面對着楊軒這直接噴到臉上的口水,這名官員也是直接破防了。
「別侯了,捲鋪蓋滾蛋吧!」
楊軒直接宣判了其命運。
「我是朝廷命官,你沒有權力罷免我。」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當上了官,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棄。
「呵,說我沒這個權力?」
「你先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楊軒不屑冷笑一聲,隨即便拿出了朱棣給他的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
此令牌一出,在場的官員全都跪了下來。
「陛下聖躬安!」
眾人齊聲道。
這個令牌代表的是皇帝本人,在場的一眾官員可不敢有絲毫不敬。
「朕安!」
楊軒淡淡道,算是代替朱棣接受了他們的問好。
隨即走到那名說自己沒權力的官員面前。
俯身看着對方:「現在,你說本侯有沒有資格罷免你?」
後者滿臉懊悔,宛若死狗一般癱軟在地上。
「侯爺,侯爺我錯了。」
「您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隨即反手抱住楊軒的大腿,乞求道。
「呵呵,我告訴你,晚了!」
楊軒一腳將其踹開,冷笑道。
「來人,把他帶下去!」話音落下,就有侍從架着這名官員,帶了下去。
事已至此,浙//江布政使等人怎麼可能還看不明白。
楊軒這廝,特娘的要翻臉不認人!
「侯爺,您如此做,就不怕讓我等寒心嗎?」
浙//江布政使看着楊軒說道,言語之間帶着些許威脅。
他有底氣,首先楊軒收了他的錢,當然,這個他並不抱什麼希望,畢竟楊軒是慣犯。
他真正的底氣則是漢王也收了錢。
漢王的人品可比這廝強多了,起碼不會出爾反爾。
但他好像忘記了一句老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怕?呵!」
「本侯活了幾十年,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楊軒不屑的看着對方。
他知道對方跟自己對線的底氣是什麼,
可對方也不想想,自己這個時候攤牌,就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嗎?
「好,這可是侯爺你說的。」
「對,是本侯說的。」
「你要是有什麼底牌,就趕緊拿出來吧!」
「來人,去請漢王殿下!」
楊軒也不阻止,就靜靜的看着他們表演。
「如朕親臨」的金牌早就已經被他收了起來。
對付這些人,還用不着金牌。
之所以拿出金牌,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權力有多大。
小半個時辰後,小老二朱高煦趕了過來。
「師叔,你也在啊?」見到楊軒也在這裏,小老二當即走過去,打起了招呼。
浙//江布政使等人心中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但還是帶着一絲僥倖,走上前:「殿下,您可得為臣等做主啊!」
小老二愣了愣,隨即看向師叔。
楊軒微微一笑,用眼神示意向浙//江布政使等人。
小老二秒懂。
隨即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問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浙//江布政使心中一喜,隨即便將事情快速道來。
然而當他說完之後,他想像中小老二和楊軒對線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相反小老二卻是臉色一變,對着他厲聲喝道:「大膽,竟敢污衊朝廷欽差大臣,誰給你的膽子。」
「剛剛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來人,給本王摘掉他的烏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