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膽!」
家丁認真打量了一番楊軒,覺得一個讀書人應該沒多少武力值。
於是一揮手,大聲道:「動手!」
「小兄弟,小心啊!」馬夫見狀,趕緊提醒。
「放心,幾個雜魚還傷不了我!」楊軒冷冷一笑,隨即迎了上去。
胡惟庸馬上就要倒台了,家丁竟然還如此囂張。
甚至其子,竟然還當街縱馬,可見胡惟庸倒台,這是必然的結果。
三兩下將家丁打倒,在他們痛苦的哀嚎下,楊軒帶着馬夫離開了此地。
「老伯,拿着這些錢,趕緊躲起來,等風聲過了,你再回來。」楊軒掏出幾兩銀子,塞到馬夫的手裏,說道。
「小兄弟,你…這…」
「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老頭子我給你磕一個。」
馬夫緊緊攥着銀子,心中感動不已,就要給楊軒跪下磕頭。
「使不得使不得,你這是在折我的壽啊!」楊軒趕緊將馬夫扶了起來。
「老伯,別耽擱了,抓緊時間趕緊躲起來吧,胡惟庸知道他兒子死了,肯定會找我們的。」
「哦,對對對!」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來日老頭子必將報恩。」馬夫道。
「我和你一樣,都是普通人。」說完,楊軒就離開了。
胡惟庸囂張不了多長時間,馬夫只要躲過這段時間,就沒事了。
而楊軒自己,也沒什麼心情繼續給小師妹挑選禮物,他得趕緊去東宮找朱標。
剛才他雖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以胡惟庸的能力,遲早會查到的。
他雖然不怕胡惟庸,但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和胡惟庸扯上什麼關係。
所以他得抓緊時間,將這事兒告訴朱標。
東宮。
「臣楊軒參見太子殿下!」
「殿下,有件事兒,臣得和您說一下。」
「什麼事?」
「胡惟庸的兒子,死了!」楊軒看着朱標,開口道。
「什麼?」朱標的眼睛瞪得老大,感到不可置信。
「楊軒,這到底怎麼回事?」朱標問道。
接着,楊軒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胡惟庸的兒子,是死於意外?」
「沒錯。」
「不過臣覺得,胡惟庸不會善罷甘休,畢竟死的是親兒子。」
楊軒道。
「所以臣想請殿下,暗中派人保護馬夫還有他的家人。」
「免遭胡惟庸的毒手。」
「好,這事兒交給我。」朱標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聞言,楊軒也放下了心。
這也是他為什麼第一時間來東宮的原因。
要說他也可以回魏國公府,請徐達派人暗中保護馬夫和其家人,但現在這種特殊時候,魏國公府最好是置身之外。
任何一點兒風吹草動都有可能牽連到魏國公府所有人。
小師妹那麼可愛,楊軒可不想讓她受罪。
就在朱標將事情安排下去,準備帶着楊軒去見老朱的時候。
武英殿。
胡惟庸在老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
「陛下,臣的兒子那麼年輕,又孝順,臣還指望他給臣養老呢,這突然就走了。」
「臣一時之間被憤怒沖昏了頭,便讓人殺了那個馬夫。」
巴拉巴拉…
總結起來就一句話,臣的兒子多麼孝順,那馬夫多麼可惡。
還有一個年輕人更是可惡,打傷了臣的家丁,又帶走了馬夫,還望陛下能將那個年輕人也抓起來。
本來那個馬夫是能逃掉的,但奈何他自己非要送人頭。
他覺得胡惟庸找不到自己,就會找自己家人的麻煩,便想着回家帶着家人一起躲起來。
誰料正好被胡惟庸派來的人抓個正着。
不得不承認,胡惟庸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