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時間很寶貴,沒空陪你玩了。」秦山一副受夠了鬧劇的表情。
「年紀輕輕,這事兒就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以後不要再大話,也就是我好說話,換個人,非讓你吃了那堆磚不可!」秦山就要拂袖而去。
就在這時,傭人又砸下了幾塊磚石,隨着磚石一起掉落的,還有一個長滿了鐵鏽的鐵盒子。
「還真有東西!」
幾個傭人七手八腳,很快就從磚石堆里把鐵盒子扒拉了出來。
剛要離開的秦山,也頓住腳步,折了回來。
陳萬里只瞟了一眼難鐵盒子,就肯定道:「是這東西,打開他!」
眾人並沒有看出異常,只覺得是個生鏽的鐵盒,許是砌牆時混進去的也不一定。
不過陳萬里這麼交代了,他們還是依言撬開了這鐵盒子。
這鐵盒子打開的一瞬間,幾個傭人撒手就跑,一個個臉色都變了樣。
只見鐵盒裏凝固的血液,畫着奇怪的符文,裏面一把生鏽的鐵刀,刀身上也是由着褐色的符文。
「這,這是什麼東西?!」彥慶達老臉瞬間沒了血色,差點站都站不穩。
「我來看看!」秦山小跑了過來,拿起生鏽的鐵刀端詳了片刻,立馬臉色大變。
「這刀上是用雞血畫下的凝煞符啊!雞血利器符文,這是苗疆的邪法!」
「以彥老的命格,以這兩樣東西克殺,這是要彥老的命!」秦山低聲呢喃道。
陳萬里嘴角微微一彎,沒有說什麼,這秦老頭手藝差了點,但眼光還不錯!
「這,這是誰幹的?!」彥慶達扭頭看向女兒女婿。
彥如玉兩口子一起搖頭。
「那我怎麼辦?現在怎麼弄?」彥慶達大驚,語氣里都掩不住惶恐。
秦山眼光投向陳萬里,說道:「這恐怕要問陳先生!」
彥慶達這才回過神來,找到這東西的人是陳萬里啊,他立馬對着陳萬里拱手作揖說道:「陳先生,一定要救我!」
陳萬里故意看向秦山,似笑非笑道:「秦師說得一套一套的,要不你來?」
秦山老臉通紅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給陳先生致歉!」
「呵,你倒是變臉快!」陳萬里調侃了句,也懶得再磨嘴皮子。
秦山訕笑了一下,老臉臊得通紅,卻是沒有離開。
他想留下看看陳萬里要怎麼破解這東西,
陳萬里接過鐵盒,拿出護身符,雙手掐出一個法訣,一道赤色火焰,憑空而生,落在了鐵盒裏的穢物之上。
眨眼間,鐵盒連同裏面的東西,就被赤焰焚燒,轉瞬便只剩下一灘鐵水。
這一手操作,陳萬里雖做得隨意,還故意用護身符做了一下掩飾,但依舊把在場眾人驚得張大了嘴。
特別是秦山,不光以為陳萬里是道家真人,還以為陳萬里手持着除邪的真火寶器,滿臉艷羨和敬佩。
「原來陳先生是道家真人!」秦山衝着陳萬里一拜。
陳萬里也懶得解釋,只擺了擺手,隨即要來公雞血和硃砂,在彥家的院門上以雞血混合硃砂寫下了一道符文。
「你身體的問題,之後會慢慢恢復的!」陳萬里一語定音。
眼見解決了問題,秦山藉故離開。
陳萬里跟彥慶達、彥斌一行人回到了客廳里。
彥慶達臉上只剩下敬佩,說道:「陳先生,您救了我一命,這個恩情我彥慶達一定會記得!」
說完,彥慶達拿出一張支票:「以陳先生的身份,我拿出支票,顯得有些不敬,可成年人的敬意,卻也正是這個!還請先生不要多心!」
陳萬里看着支票上的數額,一千萬,微微有些好笑。
舒伊顏撇了撇嘴:「得了吧老爺子,這時候演這個就沒意思了!」
彥斌也被臊得滿臉通紅,讓彥慶達收起支票:「陳先生這次願意來,全仗舒小姐的面子!」
彥如玉兩口子不明所以,看的一愣一愣的。
陳萬里直接打斷了這種客套,單刀直入道:「彥老爺子請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