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楚王府的人,在場的人被氣得兩眼冒煙,頭暈腦漲,想要下台都沒有台階。
柳二老爺算是受夠了楚王府一再拿着這個話題,壓着他和他的母親打,每次都是口無遮攔。
「夠了!」
他大聲咆哮,不管他是怎麼上位的,事實就是他的母親就是平妻,他是正兒八經的嫡子,他有理,他說得過去。
「事實勝於雄辯,你不知道嗎?」
柳二老爺說得篤定,在場的人聽得尷尬。
族長站在一旁,一點也不想加入他與楚王之間的戰爭。
沒人捧場的他無比尷尬,好在下人很快將大夫叫來,緩解了現場緊張的氛圍。
「快把老夫人抬到床上去。」
大夫不懂,為什麼讓病人躺在地上,而不是抱到床上。
一直蹲在泥地上的柳二老爺才終於察覺到不對勁,「方才大哥不是躺在床上的嗎?」
沒人回答他。
倒是柳二夫人反應過來,「大人,妾身方才見到阻止咱們往大哥床上靠的那人,把大哥抱出去。」
她說得含糊不清,主打的就是一個混水漠魚。
在她說完之後不久,柳大夫人扶着柳大老爺走了進來,眾人用手背擦擦眼睛,幻覺,一定是幻覺。
大概是太久沒有走路了,柳大老爺走路的樣子有些彆扭,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移動,比蝸牛還慢。
待他走入正房,謝玉祁倏地睜開眼睛,李清越推着輪椅,往柳大老爺的方向而去。
柳大老爺定定地看着謝玉祁,試探地喚了一聲,「姐夫!」
謝玉祁被喊懵了,李清越趕緊捂嘴。
年長的,繃得住,臉上未顯絲毫變化;年紀小的,沒有那個定力,直接笑噴了。
一室的死寂,被笑聲沖淡。
柳大老爺畢竟是聰慧之人,腦子宕機了一會,隨即恢復正常,「你是祁兒?」
「祁兒?」
從來沒有人如此稱呼過他,謝玉祁被一聲『祁兒』喚得有點失神。
他有點動容地點頭,「舅舅!」
不是『大舅』,李清越一下子聽明白他的意思,謝玉祁只打算認柳大老爺,所以舅舅沒有區分大小。
心思玲瓏一點的人,也聽明白了謝玉祁的意思。
如柳二老爺,他明白謝玉祁的意思,心裏又急於母親的身體情況,更是氣上加氣。
完全不想一下,在王府見面之時,他一聲招呼也不打,也沒有表明身份,更是帶頭為難謝玉祁。
喜歡是相互的,你不喜歡別人,憑什麼要讓別人來捧你的臭腳。
「大哥,你也不管管謝玉祁,他一來就削去母親雙臂。」
眾人的注意力在柳二老爺不滿的傾訴之中,拉到苗氏身上。
謝玉祁、李清越都知道苗氏受傷有多嚴重,可是眼前的大夫,不知道往苗氏身上撒了什麼藥粉。
苗氏手臂上的血神奇地止住了。
對,是神奇!
在現代醫學如此先進的情況下,在末世黑科技如此多的情況下,也不能在如此短時間內止血。
這就有點誇張了!
到底上哪裏找到大夫!
除了楚王府的人面露疑惑,柳氏族人表情沒有出現太大的起伏,證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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