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沐澤速度太快,快到他們做不出任何反應
「你......」
約翰布魯斯驚得面無人色,不知該說什麼。
旁邊,丹尼斯的祖父同樣驚慌失措。
陳沐澤一手一個,將約翰布魯斯和丹尼斯的祖父摟到身邊,轉身來到平台圍欄邊,冷笑問兩人「信不信我敢把你們扔下去?」
老布亞諾強裝淡定道:「年輕人,不要衝動,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你如果把我們兩個扔下去,全世界將沒有你容身的地方。」約翰布魯斯則裝腔作勢威脅陳沐澤。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倆老東西臨危不亂,配合的還挺默契。
陳沐澤腹誹,掐住兩人脖子,將兩人摁到圍欄上。
半個身子探出圍欄的約翰布魯斯、老布亞諾,又驚又怒。
老布亞諾的貼身保鏢見陳沐澤面朝大廳,背對平台上其他人,以為有機可乘。
他屏氣凝神掏槍,緩緩拉手槍套筒頂子彈上膛,槍口對準陳沐澤背心的一剎那,陳沐澤突然扭頭。
正要開槍這名保鏢心尖狂顫。
砰!
槍響。
陳沐澤毫髮無損。
開槍的保鏢懵了,槍口明明對準面前這小子腦門,彼此相距一米多,這麼近的距離,他不可能打偏。
陳沐澤鬆開約翰布魯斯、老布亞諾,轉過身毫不手軟把發呆的保鏢扔下平台。
同一時間,失去陳沐澤束縛的老布亞諾、約翰布魯斯,手舞足蹬往圍欄外栽去。
眼見兩人要墜樓,陳沐澤又閃身回到圍欄邊,及時拽住兩人腳脖子。
在紐城黑白道呼風喚雨的倆猛人嚇得面無人色,恐懼多過憤怒,納悶兒哪冒出這麼個變態,如此膽大妄為。
「信不信我會鬆手?」
陳沐澤再次冷笑着問頭下腳上倒掛在圍欄外的老布亞諾、約翰布魯斯。
驚魂未定的兩人這次不再廢話,連連說信。
兩位大人物徹底慫了。
樓上樓下的人呆呆看着,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這麼信我,那我鬆手嘍。」陳沐澤說着話鬆開兩人腳脖子,覺得陳沐澤不會把事做絕的兩人失聲呼救。
圍觀的人全傻眼。
陳沐澤縱身一躍,跳下平台,以更快速度落地,繼而穩穩接住墜下來的老布亞諾和約翰布魯斯。
確切的說,陳沐澤抓住兩人腳脖子。
依然頭下腳上的兩人頭髮觸及地面,嚇個半死,不由自主哆嗦着,心中的怨恨憤怒已被一個迫切念頭取代,遠離陳沐澤。
陳沐澤偏不讓他倆如願,拖死狗似的拖着兩人往大樓外走,近百特警以及逐漸湧入大廳的黑衣保鏢束手無策。
二樓平台上,惹出這場亂子的丹尼斯瞅着威風八面震懾全場的陳沐澤,恍惚間懂了何謂猛人。
以威逼利誘的手段玩弄一個又一個女人,只能算人渣。
仗着家族庇護橫行霸道惹是生非,不過是個無腦紈絝。
動不動就玩命,莽夫而已。
真正的猛人,無論何時何地面對怎樣的對手,永遠勝券在握,隨心所欲。
丹尼斯盯着逐漸走出大樓的陳沐澤,內心不只有畏懼,還有崇拜。
陳沐澤挾持老布亞諾和約翰布魯斯離開大樓,身輕如燕奔入茫茫夜幕中,沒人攔得住,追得上。
後半夜人們終於在布魯克林區最北邊的僻靜公園裏找到老布亞諾和約翰布魯斯。
一個是在紐城黑百通吃的大人物,另一個是調查局在紐城最高長官,竟都一絲不掛吊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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