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將至,新娘子卻昏迷不醒,蕭大人夫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最後是蕭夫人覺得此事詭異,想起南璃曾救蕭家於危難,而南璃還是楚家人,所以匆匆忙忙請了他們兄妹過來。
兩人到了蕭家,才知道此事。
楚燁眉頭緊蹙,擔憂不已,「婉儀這是病了?」
「也不知道是病了,還是中邪了,她自昏迷後,一直都沒醒過。」蕭夫人擦了擦眼角,只覺得女兒命運多舛。
說罷,就帶着南璃進去閨房,讓她瞧瞧究竟出了什麼事。
南璃一看閨房的擺佈,並沒什麼問題。
她又去看了看蕭婉儀的狀況,發現她身體無礙,而被針扎破的地方,傷口至今未愈,那上面還沾染着一絲強烈的怨氣。
「這是中咒了。」南璃說道。
「何為中咒?」蕭夫人聞所未聞,有點吃驚。
「簡單來說,是有人想讓蕭姐姐醒不過來。」
「什麼?何人如此歹毒?莫非是上次放餓死鬼的人?」蕭夫人扶着桌子,險些喘不過氣來,「六小姐,要麼你給他們兩人批一下八字吧,瞧瞧他們是不是命里犯沖,不適宜成婚。」
未與楚燁定親前,她女兒一直都是平平安安的,哪像現在,先有餓死鬼糾纏,後又中咒昏迷。
外頭的楚燁聽到這話,也是眼睛紅紅的沖了進來。
他哽咽道:「六妹妹,倘若倘若真是我克着婉儀,這門親事還是作罷吧,我不能看着婉儀受苦。」
若他命不好,會克着自己的未來妻子,他寧願終身不娶。
蕭大人經歷了兩次玄乎的事,此刻是閉嘴不言。
南璃無奈,「你命挺好的,就是太出色,爛桃花有點多。」
楚燁不明白何為爛桃花。
南璃再次解釋道:「就是你的孽緣,而不是正緣。」
楚燁想了想,就漲紅了臉,「母親在為我相看人家的時候,的確是有挺多姑娘想與我定親。」
就他有印象的,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了。
他當時也沒理會,只說一切全憑父母做主。
誰知他後來見到蕭婉儀,便一見傾心,後求父母立即上門提親。
沒想到,那些相看中的姑娘,也算是爛桃花。
南璃聽罷點點頭,就讓蕭夫人將院子裏的一等丫鬟喊了過來。
因為只有她們,才能進小姐的閨房,動得了房裏的東西。
兩人自然是矢口否認,不承認自己更換了繡花針。
南璃自然也懶得廢話,直接往她們身上各貼了一張真言符。
其中一個丫鬟梅兒當即說了真話:「是有人給了奴婢一百兩銀子,讓奴婢更換了小姐常用的繡花針。」
梅兒話一出口,臉色便慘白無色。
蕭夫人大怒:「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的銀子?!」
「奴婢不認識,那女子還戴着兜帽,奴婢也瞧不清楚她的面容。」梅兒欲哭無淚,因為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蕭大人氣急敗壞,就讓下人將梅兒押下去,聽候發落。
蕭夫人此時也無意追查誰下咒害自己的女兒,只問:「六小姐,你可有辦法救醒婉儀?」
「我沒有破咒的法器,再加上此人怨念很深,我無法破咒。」南璃實話實說,「要想把人救醒,只能用那根繡花針也刺一下那人的手指,如此就能破咒。」
蕭夫人身子晃了晃,「天大地大,梅兒又沒見到那人的真容,該往哪兒找到此人啊。」
「如果是我大哥的爛桃花,人是好找的。」南璃摸着下巴說道。
京都雖大,找一個人是不容易的,但能把人引出來。
翌日,楚燁和蕭婉儀退親之事就傳遍京都。
退親緣由是眾說紛紜,在這個時候,不少人家都避嫌,不敢與安陽侯府來往密切。
但有幾戶人家是不顧及這些的,得知楚燁退親了,當即帶着女兒前來走動。
楚燁不僅長得英俊,還是正室嫡子,名正言順的世子,在軍中也有了軍功,可謂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