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言何意?」
歐陽明眼睛大亮,驚訝道。
聶辰喊來了齊桓,問道,
「這個房子周圍,有沒有紅甲衛?有沒有平西王的人?」
齊桓立刻說道,
「沒有,整個東苑都是我們的人。」
「好了,出去吧,都回去休息吧,歐陽留下。」
聶辰揮了揮手。
周安齊桓等人全部都出去了,屋子裏只剩下了聶辰、翁秋蟬和歐陽明。
見這架勢,歐陽明也知道了,聶辰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是極為重要的。
這些話,也只能對最信任的翁秋蟬和歐陽明來說。
當下,聶辰便將他與皇帝的對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歐陽明沉吟了半晌後,說道,
「主公想的不錯,皇帝確有託孤之意,他跟你對話,是為了考驗你,有沒有治世之才,會不會誤了大風江山。
他的意思很簡單,若你真的有一統天下之才,那這天下交給你又何妨?
只是,他又不想讓大風皇室傳承斷絕,又不想讓大風改朝換代,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件事。
當然了,皇帝雖然有點心存死志的意思,但不可能真的去沒事找死,他接下來的每一步肯定都有用意,心存死志是為了向死而生。
主公,你也只是他的一個後手罷了,主要的,還是皇帝接下來的動作什麼。」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聶辰問道。
「不怎麼辦,以不變應萬變,交權不可能,任何惹火燒身的事情也不要做,也不要當出頭鳥,坐看皇帝與四王交鋒即可。
總之,咱們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坐看好戲就行了,無需想那麼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現在,也有了應變的底氣和實力了。」
「行,你說的有理,就這樣辦吧,反正封侯對於我來說,肯定是好事,而不是壞事,哪怕是皇帝想要施恩,想要利用我,也無所謂,反正我的名望和地位是更高了。」
聶辰看着正在彎腰幫他系腰帶的翁秋蟬,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讓她看向自己。
「怎麼了?」
翁秋蟬一臉茫然道。
「從今天起,你就是侯爺夫人了。」
說完話,便直接向着她那櫻桃小嘴給吻了上去。
好心留下來幫忙分析,卻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歐陽明,搖頭笑了笑,拿着扇子出去了。
鬼知道他為啥要在冬天還拿個扇子。
片刻後,聶辰才鬆開了翁秋蟬,翁秋蟬滿臉通紅,狠狠錘了一下他的胸口,說道,
「你幹嘛呢?真是的,還有別人看着呢。」
「沒事的,歐陽走了。」
「被你不要臉的氣走了,大白天的,當着別人的面,就動手動腳,沒個正形的,一點身為主公的威儀都沒有。」
翁秋蟬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誰又規定,身為主公,不可能親自己的夫人呢?哎喲喲,臉紅了啊,臉紅了更好看啊,再親一口,呀,小臉這麼熱啊,正好天冷,來給我暖暖手。」
「滾開滾開,天天就知道調戲我,我又不是個什麼外面的大姑娘小媳婦,你連自己媳婦都調戲,紈絝本色一點都不改。」
「行,那我現在就上街找好看的大姑娘調戲去,讓她們看看征北侯的威風。」
「你敢!」
聶辰封侯的消息,在京城裏邊不脛而走,加上明日便是萬壽宴了,這件事成了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所有人都很期待,征北侯和安東王這一對老冤家,見面以後,會是怎麼精彩的場景。
平西王對於聶辰封侯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表示,就好像不知道一樣。
京城裏邊的官員,也沒有一個來祝賀的,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起裝聾作啞。
畢竟,他們誰都不敢得罪安東王。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便來到了臘月初八這一天。
上午,皇宮裏面,處理了朝政以後,太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