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楚國,皇宮
御案前,北楚帝看着手下呈報上來的信件,剛毅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風雨
&的一聲,他將手中的信件重重拍在了桌子上,一張臉上滿是怒火。
下面的人聽着這動靜,自然知道帝王生氣了,當即跪在了地上。
&上恕罪!」
北楚帝陰騖着雙眼,掃了下面跪着的人一眼,冷聲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樣,都還能讓那些人活着離開?」
&次軒王殿下帶去的人不多,而那君無言武功高強,天越太子等人更是成名已久,所以才會……」下面跪着的人立刻出來替楚翰軒說話,這位軒王殿下自來就得皇上喜歡,皇上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軒王殿下的實力,他敗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皇上應該是需要別人給他一個台階下的。
然而這話一出,上面的帝王愈發怒不可遏了,「如此無用,也配是朕的兒子?」說着,他掃了下面的人一眼,>
那人如臨大赦,謝了恩,快步出去了。不過心裏卻是知道,這次軒王怕是不得聖心啊,只是,皇上對軒王的期待未免太大了些吧,怎麼想,軒王怕是都不會是天越太子他們的對手。
就在那人離開之後,北楚帝靠在了龍椅上,揉了揉眉心,神色間說不出的疲憊。忽然他睜開眼,冷聲說道,「出來吧。」
一個黑色的身影剎那間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了,站在了殿中央,他全身都被黑色被包裹着,只留下一雙銳利明亮的雙眼,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帝王。
&都聽到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北楚帝看着下面站着的男子,深邃的眼睛幽深似海。
那黑衣人看了上首的帝王一眼,神色漠然,「你要我做什麼?」這聲音嘶啞蒼老中透着冰冷。
&然是去幫她一把。」北楚帝看着黑衣人,忽而笑了,眼底波雲詭譎,「論理來說,你也該幫她。」
黑衣人打量着上首的帝王,雙眼忽的一緊,冷冷說道:「你就這般有把握嗎?與天越,西月相比,北楚可算不得強國。」
&是若是北楚加上浩天城呢,不,有君無言就足夠了。」北楚帝淡然說道,他拿過一份密報甩到了那黑衣人身上,「君無言去了東梁,這下子,天下可真是要風起雲湧了。她啊,可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黑衣人拿起那密報看了起來,待看完,他看着北楚帝漠然說道:「我想要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一樣,這些與我無關。」
&她知曉你這般無情,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北楚帝輕笑一聲,聲音中帶着些許的嘲諷之色。
黑衣人握着密報的手一緊,冷冷說道:「你想分我的心神?她自會明白我的。」
北楚帝見狀似是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岔開話題說道:「朕倒是想知道,二十年前你丟了皇位,二十年之後難道你就不想將這皇位奪回來嗎?」
&說過,我只要她!」頃刻間,紙張灰飛煙滅,一陣冷風從殿外灌了進來,再看大殿裏面,哪有那黑衣人的蹤影,一切好似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看着那大開的殿門,北楚帝神色變了又變,他忽的獰笑一聲,「真是個有趣的人,世上竟然有如此有趣的人。真是好奇,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人算計成這般,而中間還有他的一份力的時候,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樣的神情。」
&告訴他,若是他再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朕到時候心狠手辣了。」北楚帝冷沉着臉,眼底儘是陰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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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梁國,涼都城,客棧
&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們平起平坐。」一個蠻橫的聲音傳來。
店中不少的人紛紛看了過去,只見中間的位置上,一男兩女坐在一張桌上,那蒙着面紗的女子一雙眼睛中滿是兇狠怨毒之色。
而她對面坐着的女子低着頭,面上儘是惶恐,看着旁邊坐着的男子小聲說道:「公子,我去旁邊的桌上坐着吧。」
楚翰軒本來就對楚雲靈蠻橫的性子頗為不滿,眼下這容芙已經是她的人了,雖然那天早上醒來之後看到自己與容芙睡在一起,讓他吃了一驚,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他自然是會對她負責的。
&靈,怎麼說話的,她很快就是你嫂子,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