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容淺冰若寒霜的臉上忽的一沉,眸光中一道冷光驟然閃過,殺氣更是驟然揚起,她與他有這麼熟嗎?什麼姦情,他還真敢說,還一副她佔了天大便宜的模樣!
黑暗的房間裏面,殺機陡然揚起,毫無徵兆,那凌厲的氣勢瞬間將對面的男子包裹。風雨
&以為你說的話旁人就會相信?就算被人看到了又如何?姦情、貞潔什麼的與我又有什麼關係。說出你今日來的目的,若只是剛剛那些,那現在你可以走了。」容淺慢慢從榻上站起來,否則,若是威脅到她的存在,她不介意趁早解決掉。
她的聲音像是十二月的寒冰一般,冷的徹骨,全然不似白日那般雖然氣勢凌厲可是卻有着塵世女子的風采,那一身傲骨讓人想要靠近。而現在的她,更多一種遙不可及的威嚴冷酷,渾身散發着決然的殺意,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賀蘭雲昭黑曜石般的瞳孔中掠過一絲複雜之色,他緊盯着前方的女子,目光好像能穿透着夜色一般,整個房間裏面陷入了短暫的寧靜,可是空氣中硝煙的味道卻沒有減少半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面忽然一個輕笑聲揚起,「看來還是被淺淺看出來了,真是沒意思>
容淺臉上的神情忽的一滯,她微微蹙眉,看着前方的黑影,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看出什麼了。
&究竟在說什麼?」然而說出這話,容淺心裏就有一種不對的感覺,她好像忽視了什麼。
賀蘭雲昭從凳子上起身,看着塌邊那站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自然是我今日來的目的,我怎麼捨得敗壞淺淺的名聲呢,淺淺說是不是。」
&口,什麼淺淺!」容淺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個人憑什麼這樣親昵的喚她,她冷冷說道,「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來也是我與淺淺的緣分呢。」賀蘭雲昭感嘆一聲,自顧自的說道,「這些年我自認為見過的女子不少,當然,其中不乏眾多美女,比如天下英豪榜上那些,對了,淺淺應該知道天下英豪榜吧,而此次來郢都,我自然也見到了那榜上的女子,然而卻不過爾爾,我心中頗為失望。」
聽着這話,容淺眉頭微緊,也懶得計較他的稱謂了,他失望不失望跟她有什麼關係,當即說道:「說重點。」
賀蘭雲昭忽而看着容淺,目光幽深,透着幾許認真,幽幽說道:「所以我就來找淺淺了。」
容淺聞言,驟然明白了賀蘭雲昭話中的意思,當即冷笑說道:「你就算眼睛瞎了,耳朵沒聾吧,郢都之中誰人不知道我容淺貌丑無禮……」她跟美女沾得上邊嗎?他這是想拍她馬屁?未免太不入流了。
&是因為知道外人傳言容家四小姐,貌丑粗鄙,形貌不堪,所以我才特意來看看她的容貌究竟是不是如外人所言那般,聽說天下英豪榜上如今在搜尋第一醜女,所以……」賀蘭雲昭似是無意識說到這些,他恍然驚覺屋內的空氣降低了不少,當即止住聲音,連聲說道,「淺淺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
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空氣中的殺氣不減反增,一個幽冷的聲音近乎咬牙切齒的說出。
&會?不,你說的夠清楚。」容淺雙眼微眯,眼珠子裏面隱隱有火光跳到,好,很好,她是天下第一醜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