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主?她是嗎?」軒轅天越不看葉皇后,只看北楚帝,戲謔說道,「先前北楚帝不是說,你皇室嫡公主進退有矩,通曉禮教嗎?可下面那個根本就不是,她分明是假的,本宮可是代替北楚帝教訓她了呢。風雨 」
容淺站在原地,微垂着眸,心裏面五味雜陳,這個人,何必呢……
北楚帝被這話一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說到底還是怪楚雲靈如此冒失的出來,但是此番皇室公主被人毀容,這事情絕對不能就此罷休,可是若是深究,他就要打自己的臉了。
&越太子,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本王的皇妹是無禮無矩了,可是她是我北楚的嫡公主,不是能任人欺凌的無名小輩,現在你傷了她,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楚翰軒忽然出聲,楚雲靈有錯又如何,她現在毀容了,可是這軒轅天越憑什麼一副為容淺出頭的樣子,他是容淺的什麼人,哼,他最看不慣他這般姿態。
聽着這話,葉皇后不由多看了楚翰軒一眼,第一次覺得他看起來順眼,其實她想多了,楚翰軒心裏一樣討厭楚雲靈,可是現在他更討厭軒轅天越罷了。
北楚帝沉着臉,這話由軒王說出來,顯然比由他說出來好許多,當即也是默認了楚翰軒的話。
一旁,慕容笙簫嘴角微勾,一雙桃花眼中掠過一絲算計,「既然天越太子毀了雲靈公主的容貌,不若就此將雲靈公主收入宮中,也算是全了兩國情誼。」
沐景祈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誚之色,轉而端起一杯酒飲了起來,想要算計軒轅天越,可別掉入他的陷阱才是。
葉皇后聞言,連忙說道:「慕容世子所言極是,天越太子如今你毀了雲靈一輩子,你必須對雲靈負責。」
&下方一個嗤笑聲傳來,沐緋煙抬起頭看着上方那優雅從容的男子大笑說道,「天越哥哥,你什麼時候毀了楚雲靈的清白,我怎麼不知道?」
&葉皇后雙眼驀地瞪向了沐緋煙,「緋煙公主,休要詆毀雲靈的名聲!」
沐緋煙仰着頭,冷笑說道:「剛剛可不是皇后讓天越太子負責嗎?雲靈公主清白還在,天越哥哥要負什麼責?至於她的臉被毀,那是她活該。哼,本公主今日是見識到了,這北楚皇室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人家不要,還趕着往人身上貼。」
&煙公主這般污衊我北楚皇室,這是東梁國的意思嗎?」葉皇后氣急,直接將此事上升到了兩國外交之上。
&的一聲,沐緋煙忽的一掌拍在桌上,站起身,冷笑說道:「本公主代表的是自己,與東梁國何干?難道在這北楚,本宮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你北楚皇室敢做,本宮憑什麼不敢說。」
葉皇后一愣,沒想到一個小姑娘會有這般的氣勢,誠然她說的沒錯,她雖是公主,卻根本無法代表東梁國。
&緋煙,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天越哥哥都沒說什麼,何時輪到你插嘴了!」對面,軒轅玉珂忽然出聲說道,比起楚雲靈,她更不喜歡容淺,所以若是楚雲靈真的嫁給天越哥哥的話,一定能磕磣一下容淺,那就足夠了。
沐緋煙瞥了軒轅玉珂一眼,先前武鬥大會她病了沒去,她還以為她消停了,現在又開始出來溜達了,她冷笑說道:「玉珂公主難道忘記了嗎?天越哥哥曾經說過,她沒有妹妹,讓你喚他太子殿下呢。」
&軒轅玉珂一張俏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當即看向了上方的軒轅天越,奈何他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饒是如此,她卻忽然放下心來,還好天越哥哥沒有注意到,否則……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沐緋煙可以叫他天越哥哥,而她這個堂妹卻非要喚他天越太子?容淺,對,都是因為容淺那個賤人,她忽的抬頭,目光怨毒的看着容淺,若是沒了她,一切都會變好,她依舊是眾星捧月的玉珂公主,天越太子最親的堂妹!
&她真是雲靈公主,淺兒是北楚公主,算起來也是雲靈公主的長姐,可是作為妹妹的雲靈公主當眾侮辱長姐,難道就不該受到懲罰嗎?還是說北楚根本沒有尊卑之分?」上方一個清越的聲音忽然劃破了喧囂,高立於雲端之上,那一聲足夠籠罩住整個宴會場地,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只聆聽着他的話語。
楚翰軒微微皺眉,每次看到他臉上的微笑,他就有個想要毀掉那張臉的衝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