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種憑濫竽充數的人,都是小人物。黃岳肯定沒見過其太太,所以才帶小三在外拋頭露面。
她最厭惡這種男人,一邊貶低嫌棄自家太太的出身,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照顧。
道貌岸然!
虛偽至極!
寧挽喝了口果汁,吃了塊甜品,就沒什麼胃口了。
低頭刷手機,跟朋友聊天。
傅寒深跟相熟的人打完招呼,就折返去找寧挽。打算再待一會,就跟黃老打個招呼,帶寧挽離開。
轉身猝不及的撞到人,名貴的西裝外套被灑上酒。酒液浸染,留下明顯的暗色。
「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拿出紙巾,就要朝他胸前擦拭。
傅寒深後退,未讓她碰到半點衣角。
「沒事,不用你賠償。」
說完就要往前走。
女人擋在他的面前,「先生,你這樣肯定不能穿了,我老公車上有一件備用全新的西裝,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拿給你先換一下。」
傅寒深漆眸半眯,眸光帶着幾分凌厲,他自然看出來,這女人是故意為之。
有男人還在這樣的場合,公然製造機會,想要跟他接觸。
明顯居心不良!
聲音冷了幾分,「你不認識我?」
女人眼波流轉,柔聲道,「在港城誰不認識傅先生啊。我當然是個認識的。」
她走近,遞上去紙巾,低聲道,「我對傅先生,早就傾慕已久。若是傅先生願意給我個機會,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傅寒深冷笑,「你也配?」
女人咬唇,「傅先生,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聽聞您太太現在懷孕,傅先生肯定得不到滿足…我可以幫忙,不會要傅先生負責的。」
嘴上這樣說,若真的沾上了。這女人肯定會像牛皮糖黏上他。以退為進的小心思,他又怎麼看不透?
「你老公叫什麼名字?知道你在外水性楊花,不知檢點?」
女人委屈,「傅總,我沒結婚,我是知道您在這,所以好不容易才讓人帶我進來。就是為了能跟傅總見上一面。」
見他沒接紙巾,她再次大着膽子,手朝着他胸前探過去。
手腕被扼住,還沒等她欣喜兩秒,劇烈的疼痛傳來,幾乎要將她手骨捏碎。
下一刻重重的跌倒在地。
「收起你那點心思。除了我太太,我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你這樣的庸脂俗粉,也配自薦枕席?」傅寒深眸如寒潭,「說,是誰帶你混進來的?」
這邊動靜,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黃岳帶着太太立刻過來查看情況,周圍的人也紛紛圍了上來。
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紛紛對地上的女人指指點點。
女人沒想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想利用美貌,趁機勾引空空窗期的傅寒深。誰料,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擋着臉,想要逃離。
可根本就沒這機會。
她像個小丑被圍在中間,供人觀看,評頭論足。
女人紅着眼,倒打一耙,「傅總,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你,你也不能這樣仗勢欺人吧?」
她低頭開始哭泣,「您太太懷孕,沒人幫你紓解,你也不能要求我陪你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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