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盡的柔情。
數不清的癲狂。
直到夜半時分,宋雨綺沉沉睡下,安江才離開酒店,回了天心嘉園。
明天就要趕赴潯陽,他還是要回去整理收拾一下行李的。
而且,臨行前的男人,總得餵飽家裏的那張嘴。
而且,等着他的,也許不是一張嘴。
而是兩張嘴。
安江回到家,輕手輕腳打開房門時,看到餐桌的電熱保溫墊上放着碗泥鰍湯。
不用說,這自然是高女士的手筆。
安江端起碗,一飲而盡,走到客廳浴室時,聽到裏面水聲嘩啦,更有高玉蘭哼歌的聲音。
他朝主臥瞄了眼,見主臥房門緊鎖,便悄悄湊過去,擰開了浴室的房門。
高玉蘭正沐浴在溫熱水線,聽到動靜,驚慌失措的轉過頭。
嬌柔美婦,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浴霸的燈光照耀下,顯得那肌膚朝外沁着如珍珠般的瑩潤光芒。
濕漉漉的秀髮垂在肩上,一隻手擋在要害位置,纖細修長的雙腿絞在一起,多了些異樣的羞澀妖嬈。
「盼兒已經睡了。」
而在這時,高玉蘭看到是安江,一顆心也才放下來,手輕柔垂下,挺了挺胸,花朵茁壯綻放在雨線的滋潤下。
一瞬間,欲望如火般被點燃,安江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他三下五除二,便脫下了衣服,同樣步入了溫熱的水線中,將高玉蘭緊緊的擁在了懷中,感受着那在水花包裹下,顯得比起平日裏更加光滑的嬌軀。
頃刻間,高玉蘭便淪陷在了安江的攻勢之中,熱烈回應着安江,嬌艷紅唇,沿着雙唇,一路探尋。
安江低頭望去,看到水線垂落在高玉蘭如瀑般的青絲之上,如芙蓉花般嬌艷的唇瓣上,美不勝收。
幾分鐘後,安江扶起了高玉蘭,一發力,便將她壓在了窗台上,一隻手抓住了那在水花澆灌下,宛若海藻般的頭髮。
胭脂馬,自動擋。
水花嘩啦啦淌落,濺落身軀,打出一朵朵旋兒,如潮水般,有節奏的,一波接着一波,跌落滿地。
良久良久,雲歇雨收,高玉蘭努力轉過頭,忘情的吻着。
雖然她一直緊緊咬着安江的手指,不敢發出半點兒婉轉嬌啼。
但還是——
醉了,美了。
不虛此行了。
「媽?安江還沒回來嗎?!」
而就在這時,主臥房門陡然打開,緊跟着,腳步聲靠近,秦盼兒的聲音響起。
「還還沒呢你先睡吧,男人嘛,都要應酬,他的事業心那麼重。而且,他剛剛來省紀委上班,機關裏面的應酬更多,咱們做女人的要多體諒。」高玉蘭慌了亂了,緊張的挪開雙唇,向安江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道。
欲望的閥門,一旦打開,便難以抑制。
尤其是此刻。
安江瞬間昂然。
運動,再度開始。
高玉蘭緊捂着嘴,驚恐且迷醉的看着安江。
這小祖宗,真的是能折騰人啊,膽子也是真肥啊!
這要是被盼兒發現,還能有安生日子過嗎?
可是,這感覺,真的充實,比平常還充實。
「嗯,媽,你怎麼洗澡洗這麼久?」秦盼兒點點頭,然後睡眼惺忪的疑惑道。
「洗了個頭髮。」高玉蘭強忍着顫抖,然後道:「你快睡吧,別管媽了,我洗完澡也睡了。」
「嗯。你快點兒,冬天洗澡太久不好,傷皮膚。」秦盼兒小聲一句,然後轉頭回了主臥。
只是,轉身時,她忍不住掩着嘴笑了起來。
男人洗澡洗的時間久有鬼。
女人洗澡洗的時間久,肯定也有鬼。
爸去世這麼多年,媽一個人守着,也是苦了她了,洗澡久點就久點吧。
「小祖宗,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這要是被盼兒發現了可怎麼辦啊?」高玉蘭聽到主臥的關門聲,這才鬆了口氣,臉頰蒼白的看着安江,緊張失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