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穆清腦袋如遭雷殛,整個人都愣怔住了,輕輕顫抖着,忘記了回應,甚至腿更是忍不住有些微微發軟,而臉頰更是燙如火炭,心臟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腦袋也一陣陣眩暈。
「壞傢伙,不理你了。」
下一刻,穆清慌亂的捉住了安江的手,抽出來後,紅着臉,羞赧開口,將頭扭到了一邊。
安江自知失態,嘿嘿笑着,輕輕握住了穆清的手,將柔軟的小手緊緊的包裹在了掌心。
穆清輕輕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小手便輕輕動了動,與安江十指緊扣,羞赧道:「好嗎?」
「嗯?」安江疑惑向穆清看去,不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穆清羞赧的耳垂已經紅得快要滴血了,後頸更是浮起一層紅霞,目光都不敢跟安江接觸。
安江見狀,立刻明白了穆清這話的意思,啞然失笑,輕輕將穆清攬入懷中,在她耳畔輕輕道:「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天下第一等。」
穆清嬌羞的不能自已,將頭埋入安江的懷中,少許後,輕聲道:「快把口罩戴上,別讓別人又看見你,說他們的縣委書記是個滿嘴荒唐話的壞胚!」
「這可不是我的話,是主要創始人和早期主要領導的大作。」安江將口罩帶上,輕笑一聲後,又附在穆清耳畔,低聲道:「好嗎?」
穆清俏頰緋紅,羞澀的掐了安江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
安江用力的抱了抱穆清,然後便牽着她的手,低着頭,疾步匆匆的離開燈會,回了別墅。
這世上的事情,一旦開了頭,那就覆水難收。
尤其是對於安江這傢伙來說,便覺得如有羽毛在心中輕輕騷動,心癢難耐,自然是忍不住上了些手段。
穆清這種小綿羊,哪裏是安江這等大灰狼的對手,三兩下的功夫便敗下陣來。
安江一番辛苦之後,總算是在【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態若何?秋波灩灩】之外,又發現了【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只可惜他想要實踐一下先驅的經驗,看看那句【其味若何?三春桃李】是否為真時,穆清卻是怎樣都堅決不肯,羞赧的一把推開他,跑回房間,鎖上了房門。
「不急,不急,好飯不怕等。」
安江看着穆清那驚慌失措若小兔般的樣子,忍不住揚眉輕笑。
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安江給穆清安排好了早飯,讓她睡個懶覺,然後便通知吳冕,與他一起,開車去了從青州到琅琊的高速出口。
雖然賀寶平讓他等着姜文鴻,可是,倘若真的大模大樣的在家中等着姜文鴻這位未來的市委書記、頂頭上司來他的家裏,那還是有些太過於托大了,萬一讓姜文鴻心裏不快,嘴上不說什麼,但私底下下點絆子,對未來的工作不利。
而且,他也不想讓姜文鴻見穆清,穆清也對這種應酬的事情不感興趣。
安江抵達高速出口後,便拿出手機,找到姜文鴻的號碼,撥過去後,說自己在高速出口恭候姜書記的大駕。
姜文鴻自然是一番誠惶誠恐的說什麼辛苦了之類的話。
兩人寒暄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位安少雖然是寶平書記的親表弟,也算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脈,可這性格卻是與寶平書記截然不同。」姜文鴻掛斷電話後,不由得搖搖頭,笑道。
幫他開車的司機兼未來秘書楊晨峰,知曉姜文鴻是動了聊天的心思,便接過話頭,微笑道:「領導,何出此言?」
「剛剛打來電話,他已是在高速出口等着咱們了。」姜文鴻笑道。
楊晨峰也是詫異了一下,然後道:「這也正常,您是市委書記,他是縣委書記,是他未來的上級,自然不好等着您去見他。」
「不盡然。若是寶平書記的話,定然穩坐釣魚台,等着我上門拜會。」姜文鴻輕笑着擺了擺手。
如他所言,賀寶平可不會做這種迎接的事情,定然是在家中等他拜會。
可見,安江與賀寶平的性格是截然不同。
畢竟,倘若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