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凌鷗眼都沒睜開,厭惡的直接拿字正腔圓的倫敦腔冷冰冰道。
這種垃圾,噴再多的香水,都蓋不住身上那股子隔着八條街就能聞到的刺鼻人渣味。
什麼學外語?更是可笑。
就這些傢伙的口音,重的跟什麼一樣,跟他們學,那是自己坑自己。
這種小伎倆,也就偏偏涉世未深,又覺得交個老外朋友很光彩的涉世未深的虛榮女孩兒。
可惜,這傢伙的臉皮真的是跟黑鐵一樣厚實,聽到凌鷗的話後,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還是厚着臉皮,嘿嘿笑道:「美女,你的口音可真好,是倫敦腔吧!這樣,能不能由你來教教我,讓我學一學你這高貴的口音!你這麼漂亮的美女,一定很善良,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不僅如此,說話的時候,這黑皮的眼珠子還直勾勾盯着凌鷗羊毛衫勾勒起的神秘弧度,眼珠子就跟長了倒刺一樣,似乎要穿進去。
安江看着這一幕,人都快吐了。
都說這些傢伙做什麼事都沒耐心。
但其實說錯了,在勾搭女人這件事上,他們還是很有耐心的,而且嘴還跟抹了蜜糖一樣,甜言蜜語那是隨口就來,山盟海誓也說的跟玩一樣。
準確的說,是在勾搭還沒有得手的女人這件事上,他們很有耐心。
至於勾搭到手的,玩膩了,也就一腳踹開了。
70%的單親家庭可不是說着玩的,那句沒爹也不是調侃,而是事實。
這樣的垃圾,居然還是齊魯工大的學生,跟自家優秀的學子們一起學習?這踏馬簡直拉低學校的檔次,禍害學校的學習氛圍。
而且,按照尿性,這些傢伙大概率還是拿了校園獎學金的,不然的話,就憑這些傢伙那蹩腳的發音,以及滿嘴歪歪扭扭的牙齒,都能看出來家境絕對不怎麼滴,別說是上學和生活費了,就算是機票錢都大概率承擔不起。
還有那麼多人的月收入在一千元以下,山河四省的學子們擠破了腦袋,都找不到一個好學校,結果資源用在了這種垃圾的身上,真的是叫人心中憤慨。
如果說這些人真是來好好學習的,感念這個國家的好,以後便與兩國之間的交流,那也就算了,沒啥說的,他舉雙手雙腳支持。
可這些傢伙,擺明了就是吃干抹淨擦擦屁股就走人,而且回去之後,肯定也不會念着好,反而會覺得他們比國人更高貴一等。
畏威而不懷德的賤種,就是這個德性。
「走開!」
凌鷗臉上的厭惡之色更濃了,冷冰冰道。
黑皮又討了個沒趣,但也不懊惱,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後,嘿嘿笑道:「美女,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教我的,咱們可以深入交流,一起進步,玩點小遊戲,相信我,我你能夠讓你感受到飛一樣的感覺,是你絕對沒有在華夏人身上找到過的強大快樂。」
說着話,這傢伙還拿出手機,調出來一張照片,湊到了凌鷗的面前,而且臉上還掛着洋洋得意的笑容,好像只要凌鷗看一眼,就會被瞬間勾了魂。
可惜的是,凌鷗卻是根本不理會,只是淡淡一句【滾】!
可是,黑皮就跟沒聽見一樣,還是賴在這裏,死活不肯挪開半步。
那味道,熏得凌鷗眉頭微皺,臉上滿是厭惡。
而在這時,黑皮的那些哥們們在後面嘰里呱啦的起鬨,還哈哈大笑。
只是,這次說的不是英文,而是另一種語言,凌鷗有些聽不懂,但從這些傢伙那作嘔的笑聲中也能聽出來,這些人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詞兒。
「明明是雙腳直立行走,怎麼聽不懂人話呢?別人讓你滾,你聽不到嗎?滿嘴的污言穢語,出門前刷牙了嗎,嘴這麼髒?怎麼,難不成不止是膚色不同,連生理構造也不同,你們這些人是用上面那張來排泄的嗎?」
安江聽到這些話,心頭的火焰再也按捺不住,先拿手機開啟錄音,錄下了這群垃圾的那些污言穢語後,緊跟着,向黑皮冷冷的呵斥道。
而且,直接上了技術,中、英、阿,三語交替出口。
他本來因為特殊身份,不便在這種公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