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楊芸立刻點了點頭。
「一定要謹慎,如果他們顧全大局,能站穩立場,那就不用,如果是反覆,或者是開倒車,而且難以溝通,到時候,你就把資料交給盧宏,他知道該怎麼做的。」安江繼續叮囑兩句,然後道:「朱鵬雖然步子有些大,但能力不錯,可以用!陳楷也可以,有全局意識,要重用,但是也要捶打捶打,以後說不定可以進常委班子。」
楊芸將材料收起來,笑道:「記住啦,好歹我以前也是你的上級,真把我當成沒斷奶的孩子了啊,要把飯餵到我嘴裏。」
「哼哼,我在長樂的時間不長,心血花了不少,你要是把這邊搞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安江哼了一聲,向楊芸調侃一句,然後笑嘻嘻道:「再糾正你個錯誤,你不是沒斷奶的孩子,我才是啊!不過,餵飯到嘴裏倒是很貼切,我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討厭死了,馬上要當縣委書記的人了,還每天沒個正形,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不知道怎麼說你這位縣太爺呢!」楊芸俏頰飛起紅暈,嬌嗔道。
「難道我這不算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排憂解難嗎?要我說啊,得給我發一面錦旗才對!看看我,為了響應國家政策,讓大齡女青年們生孩子多賣力啊。」安江一挺胸脯,得意道。
「就你最有理。」楊芸咬着嘴唇吃吃的笑了兩聲,嫵媚的瞟了安江一眼,膩聲道:「可惜啊,嘴上喊得震天響,槍法不是太准,沒辦法一槍上靶。」
「誰說我槍法不好的?我閉着眼睛都能上靶!」安江臉上立刻有些掛不住,伸手便將楊芸抱了起來,佯做兇狠道:「敢跟老公大人頂罪,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弟弟要要家暴姐姐了!快來人啊,救命啊!」楊芸佯做掙扎的樣子,膩膩歪歪道。
「叫吧,叫破嗓子也沒人理你的。」安江一臉兇相的嚇唬一句,一邊抱着楊芸往浴室走去,一邊胡言亂語道:「芸姐,今天哪張嘴想吃飯?」
「不理你,就知道欺負我,終於要走了,可以擺脫你這個大色狼!」楊芸面頰紅霞飛滿,耳垂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安江哼了一聲,將楊芸放在地上,抬起手輕輕撫摸着楊芸那嬌艷如花的面頰,喃喃道:「芸姐,你就那麼希望我走嗎?」
「希望,誰讓你總是欺負人,你走了我就清淨了。」楊芸嬌嗔道。
安江長嘆一聲,佯做滿臉失落的樣子,作勢要轉身:「那我走了。」
楊芸見狀,慌忙伸出手,緊緊抱住了安江的後背,臉頰貼在他的背上,嬌柔道:「不捨得你走,想把你拴在我家裏我心上我床上,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你。」
「口是心非的女人啊,明明捨不得,非得這樣才肯說。」安江轉身,將楊芸抱在懷中,噙着芳唇,柔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哪張嘴吃飯啊?今天我都聽你的。」
「不告訴你,等等你就知道了。」楊芸氣喘吁吁的挪開雙唇,眼裏浮起一層淡淡的水霧,然後轉身便跑進來浴室裏面。
安江立刻跟着沖了過去。
很快,一件件衣服如蝴蝶般從浴室里飛了出來,散落的滿地皆是,花灑飛揚散落,但水花落地的聲音卻是有節奏的斷斷續續,並不均勻。
既然是吃飯,那麼自然只有一張嘴。
更不必說,現在也不是有小傢伙的好機會,只能委屈妹妹,便宜姐姐。
幾番來回,直折騰到了午夜,仿佛恨不能將身體纏縛在一起,直到楊芸脫了力,兩人這才換了床單被褥,然後楊芸抱着安江的一條胳膊,香甜的睡了過去。
安江倒是沒太多睡意,望着楊芸恬靜的睡姿,輕吻兩口後,無聲輕笑,然後拿手機給高玉蘭發了個消息,告訴她自己晚上不回去了,留宿在楊芸這邊。
高玉蘭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
對於楊芸和安江的事情,她早已知曉,也明白作為小保姆,一定要對主人的事情做到守口如瓶,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一夜無話,很快到了第二天白天。
安江與楊芸一前一後到了縣委大院。
安江走進縣委大院時,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很快他便明白了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