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少您放心,我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沙金瑞聽到這話,慌忙道。
「有或者沒有,你比我清楚,但是,希望沒有吧。」徐建立淡淡一句,然後道:「還有,近期如果還有幹部人事調整調動的話,都先給我看看,不要急着做決定。」
他對沙金瑞是真的有些失望了。
用一個,出問題一個,讓人失望透頂,也讓他在齊州的局面變得極其之被動,屢屢被安江所搶佔先機。
如果這只是個例的話,那也就算了,可是一個兩個都是這樣,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上樑不正下樑歪,沙金瑞肯定是存在問題的,而且大概率是大問題。
說句不客氣的話,他都有些想要放棄沙金瑞這個人了。
只是,徐建立心知肚明,沙金瑞是不能隨便動的,這是徐家在齊魯這麼多年辛勞操持的成果,眼瞅着要到收穫的時候了,不能把這個好不容易要成熟的果子從樹枝上敲掉,那樣的話,豈不是等於是把大號成果拱手讓人。
但是,徐建立覺得有必要敲打一下沙金瑞了,讓沙金瑞好好的反省檢討一下,不然的話,若是真等到沙金瑞走到齊魯省省委書記的位置上再出問題,那就麻煩了。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及時向立少您匯報。」沙金瑞聽到這話,雖然滿心的不舒服,可是,也只能尷尬的點頭稱是。
他知道,徐建立這是在敲打他,在向他表達不滿,也在暗示他,徐家既然可以扶持他上來,讓他擁有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那麼,就可以把他當做棄子,讓他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只是,想到以後事事都要先向徐建立匯報,他就覺得渾身刺撓。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他變成了個被人牽着線的木偶一樣,看似是站在這個位置,可實際上,卻是變成了別人的影子傀儡,要被人隨意擺佈。
但他也無計可施,沒有徐家的支持,他就沒辦法繼續往上,這個傀儡,只能做了。
忍一時風平浪靜,等到他出任齊魯省省委書記,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封疆大吏、一方諸侯,那時候,風光自然也就與而今不再相同了,徐建立必須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再不能像此時此刻這般膽敢對他呼來喝去,大呼小叫。
徐建立掛斷電話後,靠在辦公椅上,閉上了眼睛,目光變幻不定,少許後,他忽地睜開眼睛,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笑容。
安江現在的形勢乍一看好像的確是一片大好,可是,事實還未必真的如此。
據他判斷,洪大疇那傢伙好像是在謀劃着陰安江一把。
以洪大疇那傢伙睚眥必報的性格,此番吃了這麼大的虧,肯定是想往死里折騰安江。
如果讓洪大疇得手的話,也許,就算安江現在兼任了這個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也沒意義,等待着安江的,必然是從高處跌落。
當即,徐建立便找出洪大疇的號碼撥了過去,想要探探洪大疇的口風,看看這傢伙是進行到哪一步了。
「徐書記,你這位大忙人怎麼忽然想起來聯繫我了?是有什麼事情嗎?」很快,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洪大疇略帶着些陰陽怪氣的聲音。
「看老弟你這話說的,你是我們齊州的財神爺,我作為齊州民生經濟發展的第一責任人,關心關心你這不是應該的事情嘛。」徐建立打了個哈哈,笑呵呵道。
「別,我可不算什麼財神爺,落水狗還差不多。」洪大疇立刻擺擺手,繼續陰陽怪氣道:「我的生產線都被你們關停了,每天只有往外出真金白銀的份兒,可沒進項!說起來,我是你們齊州的善財童子。」
「這件事,是我對不住老弟你,當初是我把你引進來了,沒照顧好啊,我問心有愧,改天有機會,我請你喝酒。生產線估計什麼時候到位?什麼時候能復工復產?」徐建立笑問道。
「這不乾哥哥你的事兒,要怪就怪安江那個害人精,王八蛋!」洪大疇聽到這話,心中鬱結稍減,然後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罵了幾句後,想到洪濤對他的叮囑,慌忙不再吭聲,只是在那乾笑連連。
徐建立佯做失落的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弟,我最近跟你是同病相憐啊!那位才當真是有手段,這才來齊州多久,已經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