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柱,你別太過分了!」老窩瓜一臉猙獰。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做過的醜事!」
「哈哈哈哈哈!」於佳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天長笑。
她還誇張的拭着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
隨後她壓低了聲音,一臉壞笑。
「既然你們知道我做過什麼醜事,就不怕我再做一遍?」
兩人面面相覷,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小樣兒,不就是嚇唬人嗎?跟誰不會一樣。
「火長,別的火都已經開始訓練了,咱們也開始吧!」武奎出聲提醒。
於佳給面子的轉頭看了一眼,「嗯,好,開始吧!」
「哦,對了,下午隊正的意思是讓我隨便帶着你們練練。」
於佳裝作為難道:「隊正跟我說,讓我自己安排!」
「哎,我初來乍到,哪懂得這些啊!」
「可隊正非不聽,就要我安排!」
她做作的樣子看得武奎眼皮直跳,他想衝上去打人。
誰知於佳接下來話鋒一轉。
「除六子、老窩瓜外,其餘人負重跑五圈。」
其餘人麻溜的執行命令,餘下兩人一臉懵逼的看着於佳,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過轉瞬一想放下心來,莫非是眼前這小子怕了不成。
「你們兩個負重跑十圈!」
於佳一字一頓的說道。
「為什麼?」
「憑什麼?」
「你這是公報私仇!」
於佳往教棍上吹了一口氣,「對啊,我就是公報私仇,有本事你去隊正那告狀啊!」
兩人瞬間泄了氣。
他們再刺頭也知道利害關係。
於佳剛從林功勳身邊調回來,說不定是林功勳為了鍛煉她才讓她回來的。
私底下給她找點小麻煩就行了,要是真鬧到隊正那,討不了便宜不說,還得挨教棍的打。
兩人不情不願的去沙袋處綁沙袋。
於佳心裏暗爽,狐假虎威有時候還是管點用的。
一下午下來,兩人累的癱坐在地上,於佳也不再管他們,就坐在器械架後面休息。
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於佳,小聲的抱怨着。
「真是什麼黃毛小子都敢騎在爺爺頭上拉屎。」
「我呸,沒有傢伙什兒的玩意兒,在這神氣什麼?」
「早晚有一天,我們得結果了她!」
於佳心驚,她還真低估了這兩人對她的惡意。
「就像對老丁那樣,咱哥倆一擁而上,抹了她的脖子,看她還神氣什麼!」
丁火長也是這幾人害的!
於佳暗自慶幸在平原處解決了劉東方,這個爛人居然讓人害了丁火長。
「不行,這小子可比老丁精明多了,上次在薊州城東子就沒得手,咱們得從長計議!」
似乎意識到校場上不適合密謀,他們起身朝校場旁的小樹林走去。
於佳沒有再跟上他們,無論他們制定什麼樣的計劃,於佳都準備先下手為強。
這些個敗類,總想着搞什麼軍隊政治,讓他們在軍中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晚上回到營帳,兩人不再主動找茬,只是眼神不善,時不時的瞥於佳幾眼。
現下於佳並不擔心這倆人做出什麼來,極有可能故技重施,想在戰場上解決她。
於佳想要先解決他們,就先逼急他們。
「六子,老窩瓜,你們兩個出去跑圈,熄燈為止!」
此話一出,營帳中的人都愣了一下。
連狗剩都不理解平日裏好說話的於佳竟然挑起事端。
「你說什麼?」老窩瓜把衣服「唰」的一聲扔到了地上。
「今日下午我和六子比別人多跑了五圈不說,現下你還要讓我們跑?」
六子也從床上下來,「我說火長,你這有些過了吧?」
於佳倒是不急不忙的掀開被窩,馬上到年關,天氣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