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船走遠之後,金邦就放鬆了下來,他走回了原位坐下。
「你可會跳舞?」金邦看向於佳。
於佳搖頭,「奴婢不會!」
再看另一位狼狽女子,金邦便搖了搖頭。
於佳心道,倒是有自知之明,人家即使會也不會給你跳啊!
「將軍喝酒!」於佳又給金邦倒上了酒。
「不喝了!」金邦站起身來,向狼狽女子走去。
「先來馴馬再喝酒也不遲!」
「混賬玩意兒,無恥南蠻子,你敢動我,我爹定不會饒了你!」
狼狽女子還在叫嚷,不過只是色厲內荏罷了。
她渾身顫抖,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去,猶自強裝着鎮定。
畫舫周圍的薄紗迎風飄蕩起來,倒給這景象憑添了幾分靈動。
金邦緩步朝女子走去,完全忽略了於佳。
於佳可不敢輕敵,從軍營出來的哪個是草包?
她輕輕邁步跟上,手中已然拔出匕首。
女子看到了於佳的動作,竟不往後退了,她出言吸引着金邦的注意力。
「我跳舞不會,不過我會些曲子,可以彈與你聽聽!」
倒也不傻,是個機靈的。
不過兩人要想放倒這麼個彪形大漢,還是有一些難度的。
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把人灌醉再好不過了。
「甚好甚好!」
金邦猛地回頭,嚇得於佳差點把匕首扔在地上,她慌忙把匕首藏在背後,不着痕跡的退到一旁。
金邦坐到了原來的位置上,對於佳說道,「你來斟酒!」
於佳只得把匕首別在腰帶上,過去倒酒。
女子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磕磕跘跘的唱起了小調兒。
於佳就一杯接一杯的灌金邦酒,可一壇酒都要見底了,金邦還是沒什麼變化。
似是看出了於佳的疑惑,金邦又哈哈大笑起來。
「小美人,你們不會以為老子能被你們灌醉吧?老子可是千杯不醉!」
意識到被耍,於佳和女子皆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原來金邦早就識別了兩人的計謀。
金邦還在得意,「早在府中我就已探的你腰後的匕首,只是不想在府中見血,才將你帶到了此處。」
「否則,你真以為你這種貨色能入我的眼?」
說完之後,金邦還往於佳平坦的胸部上掃了一眼,實在是難掩鄙夷的神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尼瑪,說她娘娘腔、說她矮都可以,居然敢鄙夷她的身材。
於佳立刻抽出匕首朝金邦刺去。
不過金邦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個閃身就來到了空地,直奔女子而去。
被眼前的景象嚇到,女子驚叫一聲,慌忙往旁邊的小几邊躲去。
在外透過薄紗能看到裏面的人有所動作,護衛還以為金邦跟兩人已經玩樂起來。
船上劍拔弩張,於佳再次朝金邦襲去。
金邦這次也不躲了,許是想着一個小娘們能有多大力氣?
誰知交上手就知道他之前自負的有多離譜。
不過這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不到你才是那匹烈馬!」
「我特麼是你爺爺!」於佳一個手肘擊打在金邦胸口上。
不過並不管用,金邦的胸口好像是石頭做的,反倒震的手肘生疼。
於佳一個矮身,持匕首朝金邦肚腹襲去,金邦一時不察,竟被劃傷。
這下徹底激怒了金邦,他龐大的身軀朝於佳壓來,巨大的壓力使得於佳不得不躲閃開來。
誰知金邦像是預料到於佳的動作一般,一個閃身就拽住了於佳的領子。
另一隻手握住於佳纖細的脖子,仿佛一個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擰斷。
於佳順勢將匕首插入了他的肩膀,疼得金邦大吼一聲,手下越來越用力。
於佳胸中的空氣越來越少,整個人仿佛被擠壓了一般使不出力氣。
她滿臉通紅,眼珠已然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