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倭人,秦風天然沒有好感。
在他的記憶中,倭人在遼地犯下過罄竹難書的罪惡。
奈何東北地處於邊緣,那些罪行難以引起天下人重視,甚至被歲月塵封,鮮有人知。
可秦風不會忘。
他忘不了遼東礦坑中埋葬的累累枯骨,那是倭人曾犯下的罪行。
「倭奴,最適合挖礦。」
秦風目光閃爍,遼地的礦山很多,倭國人全來,夠他們挖十代人都挖不完!
他們不是喜歡挖走遼地的資源嗎?
秦風會給他們機會,讓他們挖個夠的。
但這些,寧王秦棣不懂。
他也不需要懂。
這是秦風的計劃,完全可以慢慢來。
「倭人早晚會成大禍患,隻眼下需要解決的,還是北胡人的問題。」
「至於高麗,打去吧,打的越凶越好。」
秦風根本不在乎高麗怎樣。
甚至楊永真若在高麗站穩了腳跟,更符合他的立場。
連出兵的理由都不用找了。
故而秦風不去摻和高麗的事兒,最多派兩支東胡部落去那個方向盯着就是了。
寧王秦棣與高麗隔着遼地,倒是不太在意。
「老六若是需要兵馬,儘管跟三哥說就行。」
「只是眼下最大的威脅,還是北胡,就如同懸在頭頂上的劍,隨時都可能落下來。」
寧王秦棣緊挨着北胡,自然更加在意。
「老六你今年真的要大興土木?而不是去整備兵馬?這貌似並非是個好主意。」
秦風倒是頗為淡然。
「北胡人的確是最大的威脅,但也不能就此廢寢忘食,日子該過還得照樣過,不能被北胡人就給嚇到。」
「況且如今的廣寧城,已不是昔日的廣寧城。」
秦風對麾下百姓還是很有信心的。
北胡人若真的來,只要不全部壓上,必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只不過戰爭會阻礙廣寧城今年的發展。
還不如讓朱二楞去草原上殺一殺,給北胡各部落間搗搗亂。
也能讓朱二楞瀉一瀉憤怒情緒。
「遼地的環境太難了,老六完全可以讓父皇給你換個封地的。」
秦風望着遠處的天空。
「這裏終究是大慶的國土,本王不守,誰來守?」
寧王秦棣徹底沉默了。
安民守土,就是藩王們職責。
若真的臨陣脫逃了,那就等於背叛了子民。
治理一地的官員,遇到敵人時或許可以跑。
大慶用的是流官制度,官員在一個位置上不能呆的太久,這樣可以避免出現官員與地方勢力牢牢綁定的問題,從而對朝堂造成危害。
而這種制度最大的問題。
就是容易形成貪官。
但相比官員掌控地方,貪官反而對朝廷的損害最小,查明了殺了就是,還能為國庫增加收入。
可王不行。
王牢牢綁定在這片土地上,封地百姓,皆是王的子民。
遼人對秦風負責,秦風就必然對遼人負責。
他是此地真正的最高統治者。
秦風若聽朝廷的,那遼地便屬於大慶。
秦風若不聽朝廷的了,朝廷也沒辦法,除非想逼迫秦風反出大慶。
這就是藩王的權利。
「皇兄,京都很繁華嗎?」
秦風不免問道。
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