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秦天釀酒一事,秦均是知曉的。
但是在這摺子沒有呈上來之前,秦均全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想要經商,就必須要有積累,要有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
正因如此,即便秦天釀造出了什麼好酒,想要發揚光大,也得需要時日,可眼下秦天最缺的就是時日。
不在乎不在乎,卻未曾料到,這前後才幾日的功夫,整個大魏京城之中都已經被這五糧液給徹底的拿捏了。
無數達官顯貴都巴不得能一嘗五糧液的滋味。
嘗過的人無不對其稱讚仿若天庭瓊漿玉液一般,沒嘗過的人也被這些吹噓搞的自己人云亦云,大肆鼓吹。
如今在京城之中,所有和崔家酒坊合作的酒樓,更是直接將滿堂春下架,整個京城都買不到滿堂春,這樣的操作更是讓沒有嘗過五糧液的人開始猜測,是否是在給五糧液讓路。
可以說,秦天這一手,何止是從無到有?
白白得了崔家這麼大一個酒坊當做自己的基業,省去了一切的勞作,直接享受勝利的果實。
見狀,秦均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絲的不解。
眼下,秦天還遠遠做不到讓秦均忌憚,但是卻不得不說,秦均已經開始察覺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個原本一無是處的廢物皇子了。
良久,秦均緩緩道:「喚戶部尚書來。」
「遵命。」
麾下士子快步離開,不多時,戶部尚書司徒藤走入到了秦均的寢宮之中。
戶部,在這大魏之中,所管的就是所有跟大魏財經有關的,包括徵稅,疆土,田地。而戶籍,只是戶部所掌的權力之一。
當然,這京城之中,經商,賣酒,戶部也能插手。
「臣見過太子殿下。」
「無需多禮,這一紙摺子,看看吧。」
話音落下,司徒藤細細的看過了這摺子之上的內容,微微皺眉:「這是秦天那......六皇子所做的?」
「嗯。」
太子秦均目不斜視:「可有對策?」
「自然是有的。」
司徒藤的腦海之中立馬浮現出了一個法子,用以針對秦天。
大魏之中對於酒水的稅收,相當的嚴苛,並且對於酒水的管控也非常嚴格。
每一種新酒上市,在上市之後一個月內的時間必須要上報朝廷,進行報備,同時須的等到朝廷下發行酒令,才可進行銷售。
一般來說,只要這酒水的口味還算過得去,並且市場的反響不錯的話,這行酒令下發一般都是相當簡單的。
但是既然這是秦天所為,那這行酒令發不發下來,可就由不得秦天說了算了。
如此,便名限酒令,限酒令發了下來,就需要酒坊進行整個整改,必須要等到戶部再次允許經商,收回限酒令,酒坊才能繼續販酒。
可以說,若是這五糧液投放到了市場之後的話,那影響到的,就是整個崔家酒坊。
到了那時候,給崔家酒坊施壓,相信崔家酒坊也能掂量的清楚,自己到底該不該和秦天做生意。
太子秦均點了點頭:「就依你所言,五糧液一旦投入市場,便進行限制。」
「太子殿下放心,就算是秦天真的把這天庭頂上玉皇大帝喝的酒給帶了下來,我也讓他在這京城之中賣不出去一滴。」
秦均輕笑擺手:「此事就交於你了。」
作為戶部尚書,其地位在這大魏之中,幾乎已經達到了最為頂尖的一批。想要運作一個小小的酒坊,易如反掌。
秦天相比較秦均之間的差距,就在這了。
自己沒有半點的根底,即便是司徒藤擺明了就是針對自己,自己也沒法招架。
另一邊,京城之中。
秦天所言說的一切,崔元山都在一件一件完善,酒坊之中這酒水也在源源不斷的進行供給。
幾日的時間過去,崔元山一直都在運作於各個大商會,和許多文人墨客之中。
中秋節,除了各大商會定然會舉辦些許節會以外,就是這些才子佳人喜好的文會。
文會也是最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