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是海運傅自己說來的話,那秦天還要懷疑一番,但是自己也實打實的前去了海府,探查過後,這確實是和海運傅說的一模一樣。
那海明台,絕對有古怪。
「若是按照公子所說的話,那確實是有些不對勁,海明台從來沒有聽說習過武,或者說整個海家都不善此道。」
崔元山眉關緊鎖,整個五官都快要擰到了一起。
「怪不得,從幾年前,海明台徹徹底底的似乎和京城之中的商道斷絕了關係,一切都交由他那妻室來打理,若非如此的話,我崔家也不會和這海家來往如此的少。」
經由秦天這麼一說,崔元山的腦海之中,一切都說得通了。
似乎這不合理的事情,插入了進來,所有的一切才顯得合理了起來。
秦天摸了摸下巴:「我是想要藉助崔掌柜之手,來邀請這海明台前來一敘,到時候,我會尋海家的其餘兩名兒子前來,好好看看這海明台,到底是何方邪祟。」
「以崔家在京城中的根底,自然是能發請帖前去,但是這海明台願不願意前來,這我實在沒有辦法給公子保證。」
「無妨,試試看便是。」
秦天擺了擺手,如是言說。
自此,崔元山開始着手於請帖的發佈,既然是請帖,那自然不可能只請海明台一家,不然的話這目的性太明顯,縱然是偽裝海明台,但是其也不是傻子,會讓自己露出跟腳的事情,怎麼可能去做?
思來想去,崔元山將此事定成了京城酒坊的一敘,針對這五糧液等酒水的分配來進行商議。
如此,也說得通。
秦天離開了崔府,回到自己府邸中,柳柔等候許久。
「公子一去一日的時間,麻煩可都解決了?」
「也不算是解決了,只不過是出了口惡氣,說起來,還算是沾染上了更大的麻煩。」
一旁,青青撇嘴:「以前可不知道,你這麼的壞,還去打人呢!」
「你說那方淼,不該打嗎?崔榮今日可是說了,強搶民女這種事兒,都幹得出來,更何況那海運傅躺在床上,罪魁禍首不也是他?」
如此,青青偏過腦袋思索道:「說來也有道理,這樣的人渣真的該狠狠的教訓一番,只打折他一條腿,真是便宜他了!」
聞言,秦天輕笑搖頭:「時候不早了,回屋睡覺去吧。」
「啊,你今天又要和柳姐姐睡嗎?」
「或者你也可以跟我倆一起睡。」
說着,青青看了看自己一馬平川的胸脯,撅着小嘴搖頭道:「我才不!」
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秦天見狀拉着柳柔,回到了屋中。
「這幾日,恐怕會有不少的麻煩,我應當更多要來往於宮裏,可能回來的日子要少一些。」
「沒關係,奴家在府中靜候公子就是。」
柳柔雙目之中滿是柔情似水,秦天點頭,跟柳柔相處最為舒服的就是,這女人不會插手自己的任何事,反而會在更多的時候給自己排憂解難。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一早,秦天徑直前往京城之中。
海青,海鴻二人,一個正七品官,一個正六品官。
而其中這海青,則是正七品官,官名太常寺典簿,其跟腳,是在太常寺之中看護典籍。
太常寺所善是大魏祭司禮樂,諸如祭祖儀式之類,都需太常寺從中跟隨處理。
秦天是沒有見過海青,但是卻和這太常寺少卿見過一面,正是在泰山祭祖之時。
海鴻任職正六品官,官名工部主事,不過眼下看來,秦天對這工部的了解,反而沒有這太常寺來的更加接近。
畢竟在祭祖之時,事無巨細,幾乎都和太常寺有所瓜葛。
秦天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徑直前往太常寺中。
在這大魏,太常寺正設立在大魏宮城之中,大魏之中設立有五寺,分別是大理寺,太常寺,光祿寺,太僕寺,以及鴻臚寺。
這五寺,都在京城周遭,唯獨太常寺在皇城之內。
秦天一入太常寺,幾個太常寺打雜的小吏各個臉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