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熱鬧,看來在這京城之中,收到雲仙子請柬的,還真不在少數啊。」
秦天帶着青青來到了這十八流雲畫舫之前,眼前人來人往,相當喧囂,比之秦天上一次前來找方淼的麻煩之時,人要多上許多。
一旁,青青眯着眼睛:「這裏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你都有柳姐姐了。」
「我來,又不是非得干點什麼,我是來聽簫的,世人都說雲仙子最善吹簫,我來見識見識,不行嗎?」
話音剛落,青青尚且沒有開口,一旁卻突然響起了一道相當淫蕩的笑聲:「誒呀呀,兄台所言甚是啊,來這裏的人,都是想要見識見識雲仙子吹簫的本領的。」
秦天循聲望去,一個長髮及腰,披散肩後,身上還穿着粉色開衫,整個人騷包到了極點的青年,正在對着自己擠眉弄眼。
「這傢伙,什麼情況?」
面對這樣的怪人,秦天一向是避而遠之。
如是想着,秦天就拉着青青,向着一邊走開,而那青年卻好死不死跟了上來:「兄台,我看你對這十八流雲畫舫,也是多有研究啊。」
聞言,秦天輕咳一聲:「無甚研究,胡言亂語罷了。」
「誒喲,不要這麼見外嘛,鄙人家父兩江總督胡哨光,還未請教兄台大名?」
秦天眯着眼睛,心下暗暗想到,哪裏有這樣介紹自己的?胡哨光到底是你爹,還是你的名字?
似乎是反映了過來,胡修咧嘴笑道:「家父胡哨光,我叫胡修。」
「我叫秦天。」
「秦天?秦天!?」
胡修嘴角一陣抽搐,一改方才那滿臉淫相的德行,正色道:「可是上頭那位秦天?」
「上頭那位?」
看着這胡修的模樣,秦天頓覺好笑,什麼上頭下頭的,這京城之中幾日時間,不知道又給自己的腦袋上按上了什麼樣的名頭。
不過,如今已經不是秦天剛剛到這一方世界的時候了,自己已經有了立足之本,平日裏的行事自然也無需小心謹慎。
當然,從一開始秦天也沒有多麼的小心謹慎。
「家父......」
秦天說着,手向上指了指,胡修登時心領神會:「失敬失敬,我看兄台就是氣宇軒昂,眉眼之中帶着那麼一股龍氣,怪不得,還真沒有看走眼。」
聽着這胡修拍馬屁,秦天嘴角一抽:「龍氣可是人人都能有的?」
「誒喲,都是皇家中人,誰有不是有呢。」
這話若是讓秦均,秦英聽了去,恐怕登時就要讓人來砍了胡修的腦袋。
但秦天卻被胡修逗樂了,此人當真是有趣非常,不得不說,這一言一行之間,讓秦天完全看不到半點古人的影子。
「今日,秦哥也是來看,吹簫的?」
說着,胡修嘴裹的溜圓,作吹簫狀,看的秦天心下一陣惡寒,這兩江總督也不是什么小官,怎麼能生出這麼個畸形玩意?
就在此時,一旁,崔榮向着秦天打了個招呼:「秦公子,今日你也來給雲仙子捧場?」
話音剛落,崔榮注意到了秦天身側的這胡修,不禁眼角一陣抽動,整個五官扭曲的不成樣子:「你怎麼在這裏?」
「喲,這不是崔家大少爺嗎?我怎麼不能在這。」
「你在這,就說明你褲襠里那玩意,又耐不住了。」
崔榮無奈扶額,湊到了秦天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秦天登時瞪圓了眼睛:「這麼猛?」
「嗯,就是這麼猛。」
崔榮點頭,這胡修登時反應了過來:「你他娘的!別聽他瞎胡說,我玩的是正經花魁!」
「哦?你怎麼知道我們耳語的是什麼?」
「這......」
這胡修,徹徹底底的屬於是精蟲佔據大腦,褲襠代替思考。
在四年前,胡修酩酊大醉,前來十八流雲畫舫,直衝入到老鴇房中,把這老鴇當成了花魁,一番雲雨意猶未盡,還讓老鴇再尋幾人來。
而這十八流雲畫舫上老鴇意味,胡修好的就是這一口,將其他幾個畫舫上的老鴇集結一群,「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