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夜,在那廂房之中,水霧雖然有毒,足以讓人麻痹暈厥,但是卻也沒有更加嚴重的結果。
這畫舫,縱然是和太子秦均彼此之間聯手,但是起碼還沒有影響到自己的性命。
離開了秦雲的寢宮,秦天徑直走出皇城,前往京城之中。
京城之中,這幾日的事情已經大差不差的解決完,但是秦天心中還是對這西仙釀有些擔憂。
頌灰教的出現,讓秦天心頭始終縈繞着一股陰雲。
如今的秦天也算是皇室,既然如此,秦天所做所為,就要站在一個皇家中人的視角來看。
這頌灰教,說是邪教也不為過,而在秦天的眼中看來,頌灰教最大的問題並不是傳播這教義,極端的思想,而是引起農民起義。
大魏之中一片欣欣向榮,看起來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實際上卻也是千瘡百孔,只不過被各地方的官員粉飾,在大魏的皇宮之中自然是看不到這些問題。
別的不說,近的就說這隴南道的麻煩,流民四起,周遭霍亂不斷。
遠的,不久之前秦天從這泰山之地返程京城,途徑山海關,這山海關的匪患也是相當的麻煩。
這還是秦天看到的,背地裏還有許多秦天看不到的呢?那就更不用多說了。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秦天一進門,就看見了在庭院之中,胡修正在討着詩云二仙子歡心,想要將二人帶走。
「這十萬兩白銀是我出的,也是我買的,不是秦哥買的,嫂嫂你可莫要怪秦哥。」
胡修一邊說着,一邊給柳柔解釋,一旁的青青眉頭擰成了一團,看着詩云二人,怎麼都不順眼。
「這都是公子的事情,奴家也管不得許多,只不過這兩位小姐不願隨胡公子離去,卻也不知該怎麼解決。」
在京城之中,柳柔就將自己的身份自覺代入到了秦天妻子之上,秦天對於這事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一進府邸,秦天輕咳一聲:「你倆來的倒是挺快。」
一聽到秦天的聲音,詩云二人緩緩起身,款款行禮:「奴家見過官人。」
秦天擺手道:「正如胡修所說,你們二人是他出大價錢買下的,我都跟你們解釋了。」
「聘金只是一部分,這考題才是關鍵,那詩詞既然是出自官人之手,我姐妹二人自然是歸於官人,至於聘金,我姐妹二人這麼多年也有些積蓄,若是胡公子不願的話,十萬白銀如數奉還便是。」
這話,已經是將秦天的一切退路堵死了,一旁的胡修急的直轉圈。
秦天輕咳一聲:「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為你二人再安排一處庭院,你姐妹二人情同手足,共住一處,如何?」
話音落下,詩仙子和雲仙子眼中難掩喜色,詩仙子緩緩道:「全憑官人安排。」
雲仙子和詩仙子二人都知曉秦天的身份,作為大魏的六皇子,在京城之中養這麼多的小妾,說出去也是不好聽。
更何況,二人若是能獨處一處的話,更是求之不得。
一旁,胡修反應過來了是怎麼回事,笑的合不攏嘴。
給這二女安排住處,豈不就是相當於給自己安排了個單獨的畫舫,養着兩個花魁?
胡修心下直刺撓,這人雖然是個色胚,但卻還老實的很,腦海之中還幻想着自己一點一點走進二人的新房,行一龍雙鳳之舉。
離開了府邸,秦天本打算前去崔府,找崔榮再尋一處庭院,但胡修卻攔下了秦天:「秦哥,你把不把我當兄弟?」
「這......」
若是說當兄弟的話,這胡修也確確實實是一個二愣子,當兄弟定然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好人。
但是這話聽在秦天的耳朵里卻有些奇怪,且不說二人剛剛認識一天不到的時間,單說這詩云二仙子,已經交身於自己,而胡修卻又垂涎二人美色已久,這就奇怪的不得了。
不過轉念一想,恐怕在胡修的眼裏,十萬兩白銀就是花出去了,駁楊浩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詩云二人如何,胡修不甚在乎。
來不及秦天開口,胡修拍着胸脯道:「我在這京城之中有好幾處空着的宅院,你要是把我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