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牧泛文的感情,餘年心裏十分複雜。
離開牧泛文家的時候,牧泛文親自將餘年送出門。
臨走時,又往餘年車裏塞了大包小包的禮物。
要說餘年沒有半點感動,那肯定是假的。
對於牧泛文對他的幫助,餘年一直心存感激。
但是,餘年也隱隱感覺這裏面有事兒。
思前想後,餘年始終想不通,索性就沒再多想。
可剛駕車離開不久,趙得柱打來電話,告訴餘年,一個叫做陳芊的女人被抓,指名要見他。
接到電話的餘年沉默了幾秒,告訴趙得柱會馬上過來,便掛斷了電話。
臨掛電話的時候,趙得柱告訴他,會在距離辦公大院一里路外的十字路一家餛飩店門口等他。
常在河邊走,哪兒能不濕鞋,掛斷電話的餘年覺得這話說的是真沒錯。
這不?
這女人果然將自己給玩進去了。
這種事情餘年本不想插手,可陳芊點名要見他,再加上購買嵐圖會館的時候本就欠了陳芊人情,餘年還是決定去見見。
半個小時後,餘年的車在十字路口餛飩店門口停下來。
餘年剛準備下車,只見趙得柱從餛飩店走出來,來到車旁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位。
「她的事情牽扯的很大。」
趙得柱知道既然陳芊要見餘年,那兩人關係肯定已經非常熟絡,便開門見山的說道:「雖然我們沒有掌握任何有用的證據,但是我們已經盯上她,她翻車是早晚的事情。」
「這次抓她是為什麼?」
餘年問道。
「走私家電。」
趙得柱說道:「所有人員被我們的人當場抓獲,其實在此之前,陳芊我們已經盯了很久,雖然這次她沒有在現場,但是我們誰都知道她就是走私的幕後老闆,那些走私的馬仔都是她的人。」
「原來是這樣。」
餘年微微點頭,說道:「她那些馬仔將她供出來了?」
「那倒是沒有。」
趙得柱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馬仔和她可能還有中間人,想要徹底掌握她的走私證據,非常難。」
「明白了。」
餘年笑道:「那不是走個過場就要放人?」
「那倒也不是。」
趙得柱說道:「其實我們手裏有部分證據,但是缺少關鍵證據,原計劃是打算先將她移交到拘留所,我這邊慢慢查。」
說到這兒,趙得柱看向餘年,解釋道:「說白了,這次她見你,無非就是想讓你保她出來。」
「按照流程,是不是只要交保釋金,就能保她出來?」
餘年問道。
「沒錯。」
趙得柱說道:「理論是這樣,但是她在洗脫嫌疑之前不能離開原住地,也就是省城。」
「她的保釋金金額大概多少錢?」
餘年問道。
「三萬。」
趙得柱說道:「不過我勸你不要摻和這事兒。」
「為什麼這麼說?」
餘年笑道:「你不會是懷疑我是她幕後老闆吧?」
趙得柱笑了笑,沒接話。
他雖然心裏有懷疑,但是知道這事兒不能說出來。
想了想,趙得柱提醒道:「其實以你的身份,完全沒有必要做這種生意,你還年輕,錢要慢慢賺,賺這種快錢不值得。」
「我明白。」
餘年早就猜到趙得柱會誤會他,伸手拍了拍趙得柱的肩膀,餵給趙得柱一顆定心丸,「趙老哥您放心,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不會做的,尤其是這種走私的勾當,我絕對不會碰。」
眼見餘年這麼說,趙得柱鬆了口氣,笑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有你這句話我放心,我也知道你是聰明人,不會做這種出格的生意。」
「那行。」
餘年笑道:「那我先去銀行取錢,然後去贖她出來。」
「好。」
趙得柱說道:「我就在這裏下場,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