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要和你斷絕關係。」牧泛琴憤怒的說道:「就憑你打我的一巴掌,就足夠,更別說你胳膊往外拐,站在餘年那邊說話。」
「你沒救了,你真的沒救了。」這一刻牧泛文的精氣神仿佛一下子被抽乾,癱坐在沙發上,兩眼無聲的將雪茄丟在煙灰缸里,聲音蒼白無力的說道:「我都是為了你好,你非但不明白,反而要和我斷絕關係。」說到這兒,他忍不住發出笑聲嘲笑自己,也嘲笑牧泛琴,
「難道你從來都不想想,你為什麼會丟掉校長職位?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搞明白?」
「你什麼意思?」牧泛琴皺眉道:「我丟掉校長職位跟你和餘年有什麼關係?」
「不錯,這有什麼聯繫嗎?」戴合好奇道:「總不能泛琴是因為餘年才丟掉校長職位的吧?」
「除了這個可能性,還有其他可能嗎?」雖然牧泛文不敢確定牧泛琴丟掉校長職位跟餘年是否有關係,但是牧泛文知道沒有突如其來的開除工作。
「原來你是猜測。」戴合聞言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瞎猜,過段時間你就會知道。」看了眼戴合,牧泛琴一臉驕傲的沖牧泛文說道:「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我不妨告訴你,我馬上就會升職,整件事情是我沒告訴你們,不相信的話,開學前你就會得到我升職的消息。」
「升職?」牧泛文猛地一怔,錯愕道:「你真要升職?你沒有騙我?」杵着下巴,牧泛文一陣思考後,搖頭道:「不該呀,這個節骨眼上你還能升職?」
「你沒有這個能力,不代表別人沒有這個能力。」牧泛琴毫不客氣的說道:「升職的事情我已經有內部消息,這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有戴合這個有本事的丈夫,她完全不擔心升職的事情。
得到牧泛琴肯定的答覆,牧泛文如遭雷擊,大感意外。
「老天就這麼不開眼?」牧泛文吐槽道:「真沒想到,你這樣的人都能升職,看來我小瞧你們戴家。」
「你知道就好。」牧泛琴說道:「從現在起,我們已經斷絕關係,請你立即從我家裏離開。」
「不就你升職嘛,看你牛的。」牧泛文氣的渾身顫抖,卻也拿牧泛琴沒有辦法,轉身大步離開。
在走到門口時,牧泛文停下腳步,剛想好心提醒不要得罪餘年,卻不料尚未開口,牧泛琴就不耐煩的轟趕道:「趕緊走吧,別再待在我家,我看到你就煩。」冰冷的話語猶如一根根銀針扎在牧泛文身上,牧泛文心寒的嘆了口氣,
「你好自為之吧,是福是禍中就是你的命數。」說完,大步離開。在牧泛文離開後,客廳里陷入了寂靜。
雖然戴合對牧泛文一向都看不起,但是心裏明白牧泛文是牧泛琴親哥,從來沒有想到斷絕關係這種事情。
現在牧泛琴竟然和牧泛文斷絕關係,這倒是讓他頗感意外。意外之餘,也刷新了他對妻子的認知。
不過想到牧泛琴就這脾氣,心中嘆了口氣暗想道:「你說你牧泛文沒事兒找事得罪你妹妹幹什麼?還是為了一個外人,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嘛?」再想到剛才牧泛文對他的不尊重,戴合心中僅有的負罪感轉瞬間煙消雲散。
從戴家離開,牧泛文坐在車內,看着戴家大門,等了好一會兒牧泛琴都沒有出來跟他道歉說句軟話,牧泛文心中徹底絕望。
拿起座位上的手機,牧泛文將電話打給餘年,告訴餘年晚上出來吃飯後,便吩咐司機回家接韓亞和牧冷涵。
和餘年預料的一樣,上午的麻煩只是災難爆發前的平靜小插曲。
「余老闆,上面給我的壓力很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王永軒電話里口吻充滿歉意的說道:「嵐圖會館需要停一停,要不就暫停營業,您看怎麼樣?其實就算我不出手,據說招商辦那邊的人也要下手了,這次是多個部門聯合行動。」
「好,我都聽您的,您已經幫我很多,我能理解您的難處。」餘年說道:「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是我對不住您才對。」餘年越是這麼說,王永軒越是心裏慚愧:「有好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行,先就這樣,您忙。」餘年面帶笑容的掛斷電話,掛斷電話的一刻,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