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懶得理這種莫名其妙的精神病,尼瑪,你說做小老婆就當小老婆啊!但是那張嘴可是夠臭的,接着邁步就走,就聽後來一陣亂響,「阿姐,你看,別忘了你剛說過的話!」
「幹什麼?你們還打算強搶民女嗎?」王澈剛才去看了眼壁畫,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現了只狂蜂爛蝶,直接跳了過來,手中拎着的棒子一橫,堵在殿門口。
大殿中的老僧看不下去了,這個拿棒子的少年人身法敏捷,身上都帶出一股殺氣,忙起身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在禪寺中絕不可能發生強搶民女的戲碼,請幾位施主下山去吧!」
王澈把棒子交給王潞,雙手合什道:「小子一時情急,請大師原諒,告辭!」說完帶着兩小走了,反正那幾個腦子有病的人就交給大師對付了。
「阿姐,」公子哥有心想追,但老僧已經堵在大殿門口,雖然他沒法說是在救他們的命,但那些人一看就不害怕所謂的貴人,肯定有所依仗。李側妃瞪了他一眼,「已經有人去跟着了。」「還是阿姐有本事,一看就知道那兩個是美人啊!」公子哥猴急的來回走動着,雙手在空中亂擺,時不時就想竄出去,恨不得今天就成就好事。
王清和一家人回到客棧,王鐵牛先把家屬送回家,王母也認出來王淵,王淵在被迫流浪北方的時候,曾經得過一場重病,和王鐵牛家做過鄰居,王鐵牛一家對王淵主僕三人甚是照顧,所以知更在給王淵教習武藝的時候,順手教了幾手王鐵牛。後來在北方與韃靼人的遭遇戰中又多次相遇,倒是頗有淵源。
「阿牛,阿母給你說件事。」王母一把薅住王鐵牛,兒子是有急事,但現在大丫的事是最急,「大丫被晉王李側妃莫名其妙的看中了,說要讓大丫做她弟弟的貴妾!」
王鐵牛這才明白妹子在禪寺莫名說過的話,王大丫此刻嘟着嘴,低着頭,用一支腳的腳尖在地上劃着,「阿母,這怎麼行?我王鐵牛的妹子打死也不給別人做妾的,妾哪裏是人做的,妾就是一件物件。妹子,別怕,有二兄在。」
王大丫哭了,「二兄會不會耽誤你的前程?」她腦袋不笨,當初王鐵牛跟王淵學的時候,她在一旁跟二兄學,甚至比二兄學得好,學的深,連王淵後來留下的書以及其他因緣得到的書她都細細深讀過,連他娘都看出的事,她也品味的出。
王鐵牛拍拍胸膛,「二兄不怕他們,你們還不知道吧!我認識的人中有不怕晉王李側妃的人,將來實在不行咱們就走。」
王母看了一眼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過有可能要兒子放棄一切,從頭開始了。晉王啊,在這世道,對他們王家來說,就是不可逾越的大山。
王鐵牛看出母親的憂慮,「娘,我不行,但不代表其他人不行,要知道李側妃今天也得罪了承安,你就放心吧。」
王清回到客棧,先抽出齊州官員的資料,她很快就找到了,晉王府的李側妃,真是有些囧了。看樣子王家和晉王的關係是不死不休,就是不打譜找事,自有晉王府的人來找上來挑戰自己的耐心,這種上趕着送上來打臉的感覺真是不錯。
言夜雪好奇的拿過資料,「晉王府的,呵呵,挺有緣分的。」雖然和那個如月往來不多,但她總是一副你欠着我的感覺委實讓言夜雪奇了怪了,後來晉王大刺刺向王家討要大娘子和自己,碰了個滿頭包。言夜雪大舒了一口氣,要知道那是晉王,作為沒權沒勢沒錢的三沒人員,就是王家把自己送出去,自己也無話可講。但是晉王和如月已經上了言夜雪的黑名單,只要有機會,言夜雪絕對會落井下石的。
「樹欲靜而風不止,晉王我們早晚要對上,要知道太原王氏的祖墳就在晉王的治下。」王清露出神秘的微笑,「我們看晉王不順眼,晉王應該也是如此,現在如月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如月一向看我們如仇敵,晉王也絕不會善待我們的,王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言夜雪點點頭,心中最後一塊石頭也被搬開了,縱然她一向安慰自己,王家和晉王的交惡和自己沒有關係,但一想到晉王向王家討要自己,就有種負罪感,心中就像壓了塊大石頭。現在聽王清說出和晉王府交惡是大勢所趨,這種罪惡感漸漸消了。
王清一想到史上北朝開國皇帝的兩個兒子一個死於父親死後的兩年,一個死於二十六歲時,心中就很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