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一直在一旁看着,等妹妹的字一成,就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氣息出現了。他吃驚的看看妹妹,終於明白這也許是真正的道教神通吧!他有些啼笑皆非,難道妹妹命中就要做個女道士,還有王澈,妥妥的道教的傳人啊。這一刻,他又感到了那種長兄難為的感覺。
王清摸出一個葫蘆狀得印章,在一旁摁了下去,『雙城』,王澈認出來上面的篆書。王清沒有解釋,畢竟揚州慘案和南京大屠殺是在未來發生的事,同時因為她這個蝴蝶的到來,華夏民族也許會不讓這種慘劇發生。
王清除了寫了一張大字外,還寫了不少小字,王淵在一旁看着。王澈在大兄的幫助下把『鎮』裝裱好,送到前院。掌柜的此刻有些哀聲喪氣,委實是這官媒走後不久,一個小二突然發起燒來,不由想起來剛才的小公子說官媒帶來的東西上帶着髒東西,。
就在此時,就見王澈走了進來,那個小二正被兩個夥計按着,燒着的人一反往常病人們手腳乏力的特點,口中胡說八道,拼命掙扎要起來,兩個夥計差點沒有按住。
王澈走到小二面前,將卷好的字猛的打開,就聽這小二發出滲人的尖叫聲,那叫聲慘烈之極,嚇得旁邊的夥計把手都縮了起來。不過那叫聲很快就停了,小二撲通倒在地上,原本慘白的臉上甚至出現一絲血色。「好了,一會把他扶起來。」王澈一點小二,「他應該能清醒了。」
掌柜的現在是呆若木雞,就在尖叫出現的那一霎那,他老人家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現在心臟還在急劇的跳動着,頭有些暈,眼有些花。王澈回過身來,就見掌柜的臉漲得通紅,目光有些渙散,大口大口喘着氣。王澈把手上的字一舉,掌柜頓時覺得頭頂上出現一道清氣,於是頭不暈眼不花了,連剛才差點跳出胸膛的心臟也慢慢平息下來。
「呶!就是這張字。」王清雙手舉着,「把這字連掛七天,就可以收起來了。」
掌柜的幾乎要五體投地,「是是是,都聽貴人的。」他看看這個童子,應該不是道童,不過不管怎麼樣,應該過了這一關口,不管身份如何,都是他的貴人。不過將來這幅字一定要好好收着,就是傳家寶一樣待遇啊。
王澈看了一眼清醒過來的店小二,,此刻他腿軟手軟,還是在其他人幫助下爬起來「這次也算是殃及池魚,這個小二哥八字比較輕,也罷,也算是有緣,我這裏有一個平安符,就送給你了。」
小二哥雙手抖索着接過字符,要知道從小長到大,他爹娘不知道求過多少符,磕過多少頭,都沒有什麼用。但此刻這個符紙一接過來,就仿佛有種氣鑽了進來,小二忙不迭把脖子上的荷包換上新符紙。然後給王澈的背影磕了三響頭,甚至連腦袋都青了一塊。
掌柜的看看小二,「這件事都不要說出去,說出去誰也跑不了,要知道在貴人眼裏,咱們的人命不值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還少嗎?掌柜的把這幅好字掛在櫃枱中,絕不敢掛在外面。掌柜的決定不收店錢了,這幅字遠遠超過了店錢。他看看大門,因為官媒的原因關上了,暗自慶幸沒多少人看到這一幕,不過從此之後,他就開始給道教教主燒香了。
於此同時,王鐵牛正和頂頭上司胡飛騎尉胡不非說話:「頭,我看見承安了。」
胡不非懶懶散散的半躺着,穿着軍靴的腳搭在面前的几案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多少天,甚至還沾着不明生物。王鐵牛有些皺眉,這也太邋遢了些吧,整個屋子上下都像一個豬窩,那頭豬----胡不非還在哼着小調,在中間間歇的時間,他終於大發慈悲的問道:「阿牛啊,你剛才說什麼?」
王鐵牛已經打量一遍,終於發現沒有坐的地方,委實是整個屋子都堆滿了垃圾,而且剛才的話胡不非竟然沒聽見,沒好氣的說:「我說,昨天看見承安了!」
胡不非跳了起來,伸手就要抓王鐵牛,「在哪裏?怎麼會碰上的?」他亟不可待的問着,王鐵牛一把抓住胡不非大人,要知道胡大人腦袋雖然聰明,但武力值是個渣,王鐵牛一根手指頭就完敗了他。
「昨天我陪阿娘、娘子和小妹去興國禪寺燒香時碰上了。」王鐵牛一板一眼的說,「本來叫你一起去的。」
胡不非聞言急着問:「你知道承安公子住在哪裏?」王鐵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那當然,我都和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