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小人對不起你教出了如此無恥的弟子,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小的沒有任何怨言,就是太對不起東家的恩情了!」
他起身對秦澤道,說到這,雙膝一彎,眼看着就要跪下。
看到此景,秦澤連忙上次將對方扶住,淡淡道:「這事,不怪陳師傅只是,就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那二弟子呢?還有他」
秦澤看向跪在地上眼裏充滿了愧疚的青年。
陳師傅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跪在地上的青年看向秦澤,他磕了三個頭道:「對不起東家,這件事,不怪師傅,要怪就怪我們沒有經得住誘惑,才做出了背叛師父的事。如今,我是回來贖罪的東家想怎麼處置,小的毫無怨言。」
秦澤冷冷看向地上的青年,淡淡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知道對方師兄弟可能是被人收買,但秦澤也想知道那個後面的人是誰,另一人上哪了。
「東家,這件事發生在一個月前,有一批過來買瓷磚的人找到了我們,他們以我們的家人做威脅,讓我們偷學制瓷的技術。交給他們!」
「我們本想將這件事告訴師傅的,可又怕連累師傅,所以就」
「前幾天,那幾名富商又找了過來,他讓我們交出技術,我們師兄弟沒有辦法,但也不想將東家的技術交出去。我們就只能是決定,跟着他們一起過去。我們可以幫他們做,但技術絕對不能給他們!」
「東家對我們的恩情,我們兄弟不敢忘,可我們也不能看着家人出事,只能是對不起東家了!」
聽到此人的訴說,秦澤看向對方,皺了皺眉道:「那你呢?為何又要回來?跟着他們一起走,不是不用回來冒險了嗎!」
「我不能走,若我們都走了,師傅會被我們連累,我回來讓東家處置,只希望東家不要為難我師傅,這件事,他不知情。」
此人對秦澤又磕了幾個頭,聲音帶了股懇求。
秦澤看着他,冷冷道:「你知道找你們的人是誰嗎?他們背後的人,又是誰?」
此人聞言,想了想道:「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我聽他們暗中交談時,說什麼盧大人」
秦澤聞言,眼裏精芒閃過,盧大人!?這麼說,搞事的是盧家的人,劉橫在想方設法的再進關寧城,跟他合作的盧家,沒想到竟然在背後悄悄的搞事情。
「你們偷學到了多少東西?」秦澤冷冷看向對方道。
跪在地上的青年聞言,想了想道:「我學到的東西並不多,不過,師弟應該是將所有東西差不多都學會了。若讓他製作的話,雖然沒辦法將瓷器做得跟師傅他們那樣,但也差不了多少。」
秦澤聞言,看了眼此人道:「你師傅我不會追究的,至於你已經不能再留在秦家村了,你走吧不過,出村之後,你在這學的東西,不可以再外傳,甚至自己也不可以做,若你真為你師父作想,就記住我的話。」
「若你違背我所說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我秦澤雖然不是惡人,但也不是什麼好人。」
說到最後,秦澤聲音帶了股冰寒。
地上的青年聞言,渾身微震,眼裏湧起一股恐懼,他連連點頭,對秦澤磕了幾個響頭。
秦澤看了他一眼,對他揮了揮手,青年轉身給陳師父磕了幾個頭後,起身猶豫了一下,然後,滿臉愧疚的離開。
陳師父看着弟子離去的背影,眼中湧起一股淚花,整個人似是老了幾年,他嘆了口氣,對秦澤深深行了一禮。
「東家,小老兒對不起你對不起唐姑娘我」
秦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陳師父好好干他們的事,不怪你其實,人心是最複雜的,又有幾人,能夠永遠保持住本心呢。」
「走吧我這有些東西,可以新制出一些瓷器來,這次的事,若是不彌補的話,怕是會很麻煩」
上次抽獎抽到的感溫材料,倒是給了秦澤翻身的機會,瓷器那邊出了問題,若是讓盧家給破壞了,對他的損失會極大。
有了這東西在,盧家只會是自食惡果。
陳師父點了點頭,跟着秦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