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頓時,有苦說不出。
最後見實在是瞞不住了,於是塗山雅雅只能把自己遇到那個紅衣少女的事情,一股腦全都告訴了容容。
事無巨細,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塗山容容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明顯的驚訝表情。
一個紅衣少女掌握着苦情巨樹的力量,同源同質。
事情
似乎不僅變得複雜,而且越來越有趣了。
「二姐,那個女人我會親自去調查,至於那個叫做石昊的小男孩兒就交給姐姐處理了。」
對於塗山容容的安排,塗山雅雅並沒有任何異議。
一直以來,她都是負責打架,而容容負責出謀劃策。
如果把塗山形容成一個人類,那麼塗山雅雅和塗山紅紅代表四肢,而塗山容容才是那個最關鍵的大腦。
片刻後。
塗山雅雅突然問。
「對了,容容!」
「念兒,還有東方月初那小子呢,怎麼沒有今天沒有看見他們兩個?」
站在一旁,表情略微顯得的有些無奈,塗山容容嘆息道:「哎,你說那兩個小傢伙啊,趁着姐姐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溜下山去了。」
「什麼,溜下山去了?」
塗山雅雅眼皮一跳。
就在她剛想要下山把那兩個小傢伙給抓回來的時候。
塗山容容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姐姐,不用如此大費周章,畢竟給年輕人一些歷練的機會也是不錯的,他們想要胡鬧,就隨他們去胡鬧吧。」
塗山容容微笑着勸道。
「哼,你就使勁兒慣着它們兩個吧,遲早惹出禍來。」
用輕哼了一聲的方式,塗山雅雅表達了心中不滿的情緒。
實際上內心已經默認的她,調轉了方向。
轉頭去了自己以前經常閉關的地方。
這一次回來,她準備穩固一下自己的境界。
畢竟剛剛突破不久。
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穩定妖皇境界,現下並沒有時間去做多餘的事情。
看着姐姐離開的背影,塗山容容表情十分欣慰:「鐵樹,終於開花了呢,就連雅雅姐也」
「哎!」
莫名的有些惆悵,苦澀。
畢竟就連雅雅姐都比她先一步尋找到了,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反觀卻始終孤零零一個人。
也許,會永遠都不會遇見讓她動心的男子了。
一輩子,一個人。
一直安於現狀,也挺好。
山下。
黃風城。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念兒姐,你說我們這一次瞞着雅雅姐還有容容姐下山,會不會出事啊?」
「切,怕什麼,大師父還有二師父,平日裏可是最寵我了。」
「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事,姐,一力承擔。」
「走,買冰糖葫蘆吃去。」
「姐,慢點兒!」
「等等我!」
今天的城裏,來了一對十分奇怪的組合。
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年齡明明看起來要大很多,至少有着十七八歲模樣,正是鮮衣怒馬少年時。
而他卻跟在一個比他矮一大截,還要小很多的少女身後,一直點頭哈腰,卑微的叫着姐。
這奇怪反差,如此違和的一幕,引得周邊行人紛紛側目。
而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從塗山剛剛離開不久的魏念兒與東方月初二人。
在大街上走來走去,東方月初突然把目光落在了身邊的魏念兒身上,笑着問道:「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今天打扮的這麼漂漂亮亮,還專門換上了容容姐送給你的那條小短裙,該不會是要帶着我去見你的相親對象吧?」
「相親你個大頭鬼啊!」
「你姐我今年才十歲啊!」
一個爆栗子直接就賞給了東方月初。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