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寧搖頭,現在就算餓了,她哪裏還有胃口?
這次不同於之前,這次惹上的可是秦家。
傅廷修打的可是秦墨,那是秦家少爺,身份尊貴,地位擺在那,隨隨便便就能讓她和傅廷修在京市消失。
「傅廷修,我們會不會完蛋了?」孟寧忐忑地問:「你把秦墨打成什麼樣了?」
傅廷修雲淡風輕地說:「卸了他一根手指,已經算是輕了。」
「完了。」孟寧從傅廷修懷裏下來,抓住他的手:「你先離開京市躲躲吧,否則秦家找上門,那就麻煩了。」
他們只是平民老百姓,哪斗得過權勢滔天的秦家?
秦家若是報警,以秦墨的傷情,傅廷修真得在牢裏度過下半生了。
想到這,孟寧頓時想哭,十分自責,是她害了傅廷修。
見她為自己擔心,傅廷修笑笑:「別擔心,有堂弟在。」
他企圖用傅博軒的名頭,讓孟寧安心。
孟寧搖頭:「這次事情不一樣,傅廷修,你現在就離開京市,先出去避避,不然就來不及了。」
「孟寧,我還是先送你回家,一切都別擔心,有老公在。」傅廷修摸摸孟寧的腦袋,他得先把孟寧安全送回去,再去處理秦家的事。
孟寧擔憂:「可是」
「相信你老公。」傅廷修眉宇間染上淺意:「先回家。」
孟寧見傅廷修一點都不慌,她心裏更加焦灼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硬着頭皮應對接下來的後果。
傅廷修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孟寧先坐進去。
孟寧這才反應過來,傅廷修沒有開車。
孟寧問:「你車呢?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皖西會館?」
若是傅廷修剛才沒有出現,她不知道會被那群富家子弟如何欺負,後果不堪設想。
「車子停在公司,我今天坐同事的車來皖西會館見客戶。」
傅廷修這話也不算假。
車子停在公司是真,他來皖西會館見客戶也是真。
傅廷修又說:「我聽到皖西會館的服務員在議論,樓頂出事了,出於好奇,上樓看看,沒想到你會在。」
這話就純屬虛構了。
孟寧現在腦子裏一團漿糊,亂糟糟的,她只擔心秦家找上門算賬怎麼辦,對於傅廷修的話,也沒有深想。
很快車子到了水沐天城小區。
傅廷修送孟寧回到家裏,又叫來方瓊陪着,以免孟寧胡思亂想。
傅廷修支開孟寧:「孟寧,你先去沖個涼。」
孟寧一想到秦墨碰過她,心裏就犯噁心。
她點頭去了浴室。
方瓊趁機問:「兒子,出什麼事了?」
傅廷修言簡意賅地說:「秦家那小子,欺負孟寧,幸虧我及時趕到。」
「什麼?狗雜碎。」方瓊火冒三丈:「吃熊心豹子膽了,我傅家的兒媳婦,他敢欺負。」
傅廷修心疼地看了眼孟寧的房間,對方瓊說:「媽,你先陪會兒孟寧,我出去處理一下。」
「好,你去忙。」方瓊咬牙說:「這件事,必須讓秦家給一個說法,不脫一層皮,絕不罷休,真當我傅家吃素的。」
方瓊也是個火爆性子。
傅廷修眸光冰冷:「秦家這次不止脫一層皮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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