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出事後,無依無靠的吳月華把肖歌當成了最後的稻草。
他是她處在光明里的最後一束光。
當花焱焱說肖歌討厭吳海波,早知道吳家會出事時,就等同於熄滅了吳月華心裏的最後一束光。
花焱焱看着吳月華那張蒼白的臉,語氣惋惜地說:「嘖嘖,真是小可憐,被捧在手心裏的千金小姐,不懂人間冷暖,人心險惡,天真過了頭,那就是蠢了,肖歌可最不喜歡愚蠢的人。」
「你一定是騙我的,我爸不會自殺的,不會的,肖神不會騙我的。」吳月華捂着耳朵,她的信仰崩塌了。
「那你去看看吧,現在應該還來得及,屍體還沒涼透」
花焱焱話都沒說完,吳月華一把推開她跑了出去。
吳月華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拘留所去。
與此同時。
肖歌也得知了吳海波在裏面自殺的消息,他也很震驚。
像吳海波這樣的人,再怎麼也要掙扎一番,不會這麼快就認命了。
肖歌下一秒想到吳月華,他趕緊朝家裏趕。
到家發現吳月華沒在家,鞋櫃旁邊,吳月華的鞋子還在,那說明人是穿了一雙拖鞋就出去了。
吳月華的手機就在沙發上,沒有帶出去。
肖歌想到什麼,立馬又朝拘留所去。
拘留所。
吳海波自殺後,法醫立即進行屍檢,確定人是自殺的,這才準備通知家屬。
就在這時,吳月華已經氣喘吁吁的趕到拘留所,門口的值班人員攔住她:「來這裏什麼事?」
值班人員自然也不認識吳月華。
「我要見我爸,他出事了是不是,我爸叫吳海波」
話音未落,負責吳海波這個案子的李警官正好出來看見了吳月華。
「讓人進來。」
門口值班人員把人放進來。
吳月華快步走到李警官面前:「我爸是不是…出事了?」
李警官很遺憾地點點頭:「就在一個小時前,吳海波自殺了。」
聞言,吳月華四肢發涼。
她整個人變得麻木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父親屍體前的。
看着父親的遺體,吳月華眼淚大顆大顆落下,滿腦子都是父親寵愛自己的畫面。
她長這麼大,父親從未動手打過她,甚至一句重話也沒有。
父親是真把她捧在手心裏在寵。
她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
「爸。」
吳月華再也撐不住,聲嘶力竭的大喊了一聲,撲在吳海波的遺體上哭泣。
父親被抓,她覺得還有希望,可現在父親沒了,那就真的什麼也沒了。
吳月華悲痛欲絕,伏在遺體上痛哭,差點哭暈過去。
不知道哭了多久,吳月華四肢發涼,引起了生理性反應,直接嘔吐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終究擊垮了吳月華。
吳月華哭暈了過去,等她醒來時,睜開眼已經在肖歌的住處了。
她感覺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外面已經天亮了。
她躺在床上,神情恍惚,有一種一別經年的感覺。
「月月,你醒了。」肖歌緊張的詢問。
那是他第一次這麼親昵的稱呼她。
吳月華轉了轉眼珠子,說:「肖神,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爸去世了,都說夢是反的,一定是這樣的,我爸還好好的,你不是答應我,你會找人讓我爸少受點懲罰,早點出來嗎,等他出來了,我們一家人又能好好在一起了,我要做一個乖女兒,以前是我爸養我,我爸媽老了,輪到我贍養他們了。」
吳月華的話讓肖歌啞然,根本不知道怎麼接話。
肖歌心裏複雜:「月月,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吳月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告訴我,我爸沒出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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