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突然變化讓兩人臉色大變,驚得後退一步,左側那人驚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警告你,這裏可是北境戰部,你要是敢在這裏胡鬧,就是跟整個華夏為敵。」
陸昊陽冷哼一聲,神識瞬間釋放,籠罩偌大的北境戰部,很快就察覺到了姜紫衣所在的位置。
「懶得跟你們廢話!」
說完,陸昊陽踏出一步,憑空消失。
兩人驚出一身冷汗,對視一眼,急忙朝着大營跑去。
一間昏暗的房間中,姜紫衣神色憔悴,看着擺在面前的酒菜,抬頭望着眼前那名五十開外,體態發福的中年男子。
「年來,你用卑劣的手段將我們幾個控制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姜紫衣寒聲開口,聲音略顯虛弱。
年來呵呵笑了起來,一副平易近人模樣,「紫衣,我這也是有苦衷啊,只要你歸降我,以後北境戰部,還不是你我說了算?我向你保證,只要你鬆口,歸降我,北境戰部以後沒有七神將,就只有你一位紫衣神將!」
姜紫衣冷笑,「收起你的如意算盤吧,你不過是看上了我姜家的勢力罷了,年來可惜你打錯了算盤。」
年來收起笑容,給姜紫衣滿了一杯酒,「自古以來,哪個謀事者不是如此?怎麼到了我這裏就成了打錯算盤?」
年來自顧自飲了一杯酒,「北境戰部百萬大軍,任何一個人只要掌控了,便能夠登頂稱王,我就不信,你們姜家在京都這麼久,就甘心屈尊在黑水台?」
姜紫衣秀眉微蹙,「為國效力,乃是我姜家的分內之事,年來,這種洗腦的廢話就不用跟我說了,要麼殺了我,要麼滾!」
姜紫衣啐了唾沫,露出厭惡之色,「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
年來深吸一口氣,放下酒杯,「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一天之後,你若是再不聽話,我就會把你變得像他一樣!」
說着,年來拍了拍手。
趙子杵魁梧的身影從門外進來,一身恐怖的煞氣,讓姜紫衣猛地一驚。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趙子杵與往日的不同。
此時,趙子杵雙目木訥,黯淡無光,仿佛一尊被人操控的提線木偶。
「跪下!」
年來一聲厲喝,趙子杵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姜紫衣臉色微變,怒斥道:「年來,你對趙子杵做了什麼?」
看着乖乖聽話的趙子杵,年來目光轉向一臉怒色的姜紫衣,笑了起來,「做了什麼?很簡單啊,就是把他煉製成了一尊只會乖乖聽話的傀儡。」
年來聲音一頓,搓了搓手,「我想,你應該不會也想變得像他一樣,成為一具行屍走肉吧?」
姜紫衣柳眉倒豎,氣得直咬銀牙,「年來,我勸你早日懸崖勒馬,否則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哼!自古成大事者,哪個不是走在刀刃上,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年來起身,朝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姜紫衣,「我只給你最後一天時間,你好好考慮!」
說罷,年來離開。
姜紫衣一拳砸在牆上,眼中充斥着憤怒之火。
憤怒之餘,姜紫衣迅速冷靜下來,她必須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
否則,等到年來徹底掌握整個北境戰部之時,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可這周圍都是銅牆鐵壁,年來特意加固打造的禁閉室,尤其是那麼容易逃出去的!
「陸昊陽也不知道你那邊怎麼樣了。」姜紫衣臉上露出幾分頹敗之色。
她就應該跟趙子杵等人在陸昊陽走後先下手為強,也不至於給年來準備的時機。
結果,他們反倒成了年來的階下囚。
就在姜紫衣碎碎念,想辦法如何脫身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禁閉室中。
「誰?!」
姜紫衣察覺到有人出現,嚇了一跳。
等她回身,瞧見對面的身影時,眸子一怔,隨即紅了起來。
「你,你回來了」姜紫衣聲音輕顫,直接撲到她懷中。
陸昊陽輕輕摟着姜紫衣,拍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