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彥住處。
許妍和顧臣彥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
今晚又是找沈星河,又是找沈柔,累壞了。
「星河在厲家,現在很開心,小屁孩只要有人陪着,就會開心的。」顧臣彥讓許妍放心。
「那顧程程和沈澈」許妍不想評價這兩個人,一個個都挺不負責任的。
作為父母,他們沒有給孩子一個有安全感的家。
「沈澈?呵當他是死人就行了。」顧臣彥看不上沈澈,就覺得他膽小怕事,沒擔當。
許妍沒說話。
「上學那會兒,沈澈追過我。」片刻,許妍小聲開口。
顧臣彥醋了,哼了一聲。「晦氣。」
許妍從背後抱住顧臣彥。「但每次我需要人保護和幫助的時候,從來看不見他的身影,他躲的比誰都快。」
「他也配喜歡你?」顧臣彥心疼的將許妍抱在懷裏,往浴室走。「今晚好好洗澡。」
許妍笑。「有泔水桶的味道嗎?」
顧臣彥臉黑了一下,捧着許妍的臉親了一下。「我不嫌棄你。」
「顧總的潔癖好雙標啊。」許妍調侃顧臣彥。
顧臣彥挑眉,發現許妍現在越來越壞了。
「啊!」把人脫了個精光,顧臣彥抱着許妍進了浴缸。
「顧臣彥」許妍害怕滑下去,只能死死掛在顧臣彥脖子上。
好在出租屋的浴缸不算太大。
顧臣彥笑了笑,聲音沙啞,透着濃郁的誘惑。「妍妍」
許妍紅着臉趴在顧臣彥肩膀上。「別叫我」
「厲伯母給了幾個名字,讓你選,明天去改名字。」顧臣彥已經迫不及待讓許妍去改名了。
改名以後,他就能忽悠着許妍重新去領證了。
沒有結婚證不行,他心裏不踏實。
總怕到手的小寶貝又飛了。
「嗡。」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張通。
「哥,你打聽陳銘那種變態做什麼?」張通似乎在蹦迪,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陳銘在圈子裏誰不知道玩兒的噁心,專門騙純情大學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他和那群人,弄進去。」顧臣彥給張通下命令了。
張通興奮了。「那種人,天天都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弄進去還不簡單?聚眾淫亂這一條就夠他受的。」
何況,還有那麼多被他強行侵犯的受害人。
「你和秦澤找找證據,爭取讓他們牢底坐穿。」顧臣彥靠在浴缸邊,瞅了趴在他懷裏睡着的許妍,小聲問了一句。「我讓你盯着傅斯寒,他有沒有什麼動靜?」
「他能有什麼動靜,整天兩點一線,住處,醫院,兩地跑。你說他要出家當和尚我都信,無欲無求的,也沒啥私生活,他是不是性功能不行啊?」張通就不明白了,他一天不出去玩兒就渾身難受,這個傅斯寒在家修行嗎?
也沒見他和哪個異性走的進。
「我去」張通突然想到了什麼。「哥,他不會喜歡男人吧?」
顧臣彥揉了揉眉心。「你腦子裏整天裝的屎嗎?」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傅斯寒有多直。
不可能喜歡男人。
「不行,這也太危險了,他乾淨的不正常,哪有那人天天在家盯着打掃衛生,進門還得戴着口罩手套先沖我噴次氯酸再噴酒精的?怎麼,我是個病毒啊?」張通很不服。
越想越生氣。
顧臣彥被張通氣笑了。「你多上他床上去滾滾,讓他熟悉你的氣味,他習慣了就好了。」
顧臣彥這是一下子禍害倆人。
狗才佔地盤到處留氣味呢。
而傅斯寒,他的潔癖程度是比顧臣彥還要強太多的。
顧臣彥知道傅斯寒有潔癖,而且他作為心理醫生,自己本身就有心理疾病,他有很嚴重的強迫症,上學的時候顧臣彥就知道。
傅斯寒選擇心理學,當心理醫生,是顧臣彥沒想到的。
大概,他是想要自救吧。
只是沒想到,越自救,越變態了。
第409章 顧臣彥又又又欺負許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