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賀銘笑了笑。「既然你不感興趣,那我就不多說了,文溪外面的事情你放心。」
白賀銘起身離開,傅文溪緊握着的雙手在發抖。
白賀銘就是一匹狼,他現在是盯上了厲景煜?
傅文溪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步險棋,而已知道白賀銘是一個野心很重的人。
她以為只要踹開厲景煜,和白賀銘合作,就能確保厲景煜不會被牽扯進來,不會受到牽連和波及而白賀銘只要將心思放在得到傅氏集團上,就不會輕易再對厲家下手,現在看來,他的野心不止於此。
揉了揉眉心,傅文溪聲音沙啞的問身邊的管理人員。「有沒有叫厲景煜的來探視?」
對方沒理會。
傅文溪蹙眉,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或許,應該相信厲景煜,他不是看起來那麼蠢和廢物的一個人,他能照顧好自己,看清楚白賀銘的目的。
傅文溪知道,厲景煜是厲家三兄弟裏面看起來最好攻破的,也是看着最好拿捏的,所以那些人都會先把目標放在厲景煜身上
可厲景煜,他只是平日裏表現的吊兒郎當而已,因為他沒有煩惱沒有壓力,上面有兩個哥哥,公司有他們厲景煜根本不用操心,只需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
如果把厲景煜逼到份上,成長也許往往只在一瞬間。
白家。
白賀銘在海城的別墅里,傳來細微的哭聲。
白鈺全身發抖的躲在角落裏,抬手護着腦袋。
白賀銘從外面進來,扯開領帶拿在手裏,一步步靠近白鈺。
白鈺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裙,胳膊和後背有明顯的淤青紅腫,她全身發抖的看着白賀銘。「哥求你,求你饒了我吧,我會好好聽話的,求你」
「這都幾天了?厲景煜怎麼還沒聯繫你?」白賀銘眯了眯眼睛,站在白鈺身前。「你不是誇下海口,說一定能嫁進厲家?」
白鈺全身控制不住的發抖,驚恐開口。「哥他,他不會那麼快答應娶我的,求你,給我點時間,給我點時間他會慢慢愛上我的。」
「愛?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無非就那點兒事,還需要我教你嗎?」白賀銘扯住白鈺的頭髮,把她拽到了床上。「還是說,需要哥哥好好驗驗貨,看看你到底哪裏不夠完美,讓厲景煜睡了你都不想負責?」
白鈺全身發抖,哭着搖頭。「哥求你,求求你,我是你妹妹」
白賀銘就好像個禽獸,在人前衣冠楚楚,人後就是個人渣,瘋子,變態
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妹妹?」白賀銘冷笑,用領帶纏住白鈺的手腕,用力勒緊。
白鈺疼的哭了出來,她太清楚接下來她要面臨的是什麼。
她不是沒有反抗過,從小到大她反抗過,逃跑過,可接下來是更嚴厲的懲罰、pua和洗腦。
她就好像,是白賀銘在沒人看得見的地方的發泄工具而已。
「放過我,求求你」
白鈺還在求饒,衣裙被白賀銘撕開。
因為反抗,白鈺咬傷了白賀銘的手。
白賀銘倒吸一口涼氣,狠狠的一巴掌打在白鈺的臉上。
她小巧精緻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翅膀硬了?居然敢咬我?」白賀銘面目猙獰的掐住白鈺的脖子,狠狠的再次給了她一個耳光。
白鈺被打到頭暈,絕望的躺在床上,不再掙扎也不再反抗。
不會有人來救她的,求救也沒有用。
就在白鈺絕望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白賀銘原本不想理會,可掃了一眼,備註來電是厲景煜。
白賀銘眯了眯眼睛,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就讓白鈺接電話。
白鈺雙手還被綁着,顫抖着手卻握不住電話。
白賀銘警告白鈺。「你最好收斂一下你的情緒。」
他幫白鈺接聽電話,開了免提。
「你在哪?在你哥家?」厲景煜的聲音有些冰冷。
「對對。」白鈺深吸了口氣,努力不讓自己帶着哭腔。
「我在你個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