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守財、王之樓、趙旭三人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對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那是一丁點都不相信。
尤其是宋守財,他自己連一枚銅錢都不捨得給別人,別人怎麼可能會白白送他價值連城的股份。
用屁股都能想明白,這肯定是陰謀。
再聯想到江逸風之前,洗劫了大半個蘇城的家族,他們本能認為,江逸風是要害他們。
「你們說這樣的話,我很心痛。」
江逸風滿臉寫滿冤枉,委屈說道:「你們三位都是我的長輩,我怎麼可能害你們?」
「我們可不敢當你的長輩。」
趙旭連連擺手,「要是其他人說免費送股份,我還可能相信,你說這樣的話,我連一個字都不信,你用苧麻坑那些家族的一幕,我記憶猶新。」
宋守財贊同地點頭,「自從我兒子跟你結拜,每次見我都唉聲嘆氣,一副我給他丟臉的樣子,他娘的,我是他爹,還是他是我爹。」
王之樓也抱怨起來,「還有我兒子,我每次訓完他,當天就會拉肚子,後來經過調查發現,這個逆子給我下瀉藥。」
三個人說完,同時看向江逸風,「江公子,我們不要書肆股份了還不行嘛,你就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
「」
江逸風眨巴了幾下眼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為他感覺自己太冤枉了。
洗劫大半個蘇城的家族那是正常的商業行為,而且他前前後後也就賺了二十多萬兩銀子,對很多家族都沒影響。
而宋遠看到宋守財就唉聲嘆氣,這不應該是宋守財的問題嗎?
誰讓宋守財整天摳摳搜搜,宋遠在玩伴面前抬不起頭,不朝着他唉聲嘆氣,朝着誰唉聲嘆氣。
至於王琨給王之樓下瀉藥,就更冤枉了。
他記得自己只是教給王琨先下手為強,與其讓別人把自己逼上絕路,不如先讓別人無路可走。
但是,誰他娘的能想到,王琨把這一招用在自己親爹身上了。
親爹?
呃
他最多承認,自己忽悠公輸旦給公輸贊下瀉藥。
想到這裏,江逸風看向三人,「那都是誤會,你們聽我解釋,聽完之後你們就知道我是好人了。」
好人?
你根本不是人。
三人心裏這樣想着,嘴上卻道:「江公子,你不用解釋,我們相信你是好人。」
「真相信?」
「真相信!」
「那我們繼續談免費送股份的事情吧!」
「」
宋守財、王之樓、趙旭三人,有種躲避不掉的感覺。
於是乎,三人用眼神交流一番,同時看向江逸風,「江公子,你就別拐彎抹角了,直接說目的吧!」
江逸風攤開雙手,「我沒有任何目的啊!」
趙旭瞥了眼過去,「江公子,你若是再這樣,我們可就打道回府了。」
說着,三人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看到這一幕,江逸風只好說道:「其實吧,我真沒有目的,只是有個小小請求。」
「什麼請求?」
三人看向江逸風。
「花魁比賽後,我就要跟郡守前往洛邑,一路上過於無聊,想讓王琨、宋遠、趙丙方陪我。」
江逸風面帶笑容,說出來自己的小小請求。
「什麼?」
「你要把我們兒子帶去洛邑?」
「不行不行」
三個人連連搖頭,直接拒絕了江逸風。
他們就說嘛,江逸風不可能好心送給他們股份,原來是盯上他們兒子了。
「為什麼不行?」
江逸風不解看向三人,「難道你們就不想讓他們出去闖出一番天地嗎?」
「不想!」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緊接着,趙旭開口說道:「我三個兒子,老大和老二已經出去闖蕩,我總要留一個在身邊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