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陸先生別這樣」
車牌號為帝99999的豪華邁巴赫在地下室搖晃震動。
車內霧氣瀰漫,隨着一聲泣咽,少女的手掌驟然拍在車窗。
盛洛梨被禁錮在車門和男人胸膛之間,陸肆與細密吻她,薄唇湊近她的耳廓低語:「寶貝好緊張,放鬆。」
「已經三個小時了,陸先生還不夠麼?」盛洛梨哭着央求,「讓我走,求你放過我。」
陸肆與的喉結上下滾動,汗水順着他陽剛雋逸的臉龐淌下,男人陰鷙的嗓音響起:「想離開?可我偏要將你禁錮在我身邊。」
說着,他掏出一枚扎過洞的套。
盛洛梨被他壓在車後座,日夜顛倒,直到懷上孩子。
鏡子中的她大着孕肚,妊娠紋四處橫生,接着她生了兩支足球隊,直到絕經才被放過!
「叮—」盛洛梨被鬧鈴吵醒,她驚坐起身,伸手抹掉額頭上的冷汗,恍然大悟低咒:「可惡居然做春夢了!」
昨晚只不過看了十分鐘言情小說,結果就夢見自己和帝國首富在車上做遊戲。
盛洛梨換掉不能穿的小褲,匆匆洗漱,開始送外賣。
十九歲的盛洛梨沒錢讀大學,家裏有個愛釣凱子的媽媽,還有一個嗜賭成性的哥哥。
她懂事早,肯吃苦,一天打三份工養家餬口。
坐上小黃車,盛洛梨接訂單送咖啡,彼時的她絲毫預料不到,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十天後她嫁給了帝國首富。
邁巴赫內,陸肆與坐在寬敞奢華的後座,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滑動手機,專注瀏覽新聞資訊。
直到特助顧銘的聲音響起,才打破沉寂。
「陸總,今晚需要安排女人嗎?」
顧銘憂心忡忡問道,內心暗自腹誹,他家陸總人模狗樣,就是某方面有問題。
二十九歲連女人味都沒聞過,更別說和女人親嘴睡覺了。
遠在歐洲的陸老爺給他施加壓力,說今年再治不好陸少爺的隱疾,他這個特助就滾去非洲養牛!
「不必了。」陸肆與扯了扯領帶,語氣冷薄:「帝城淨是些入不了眼的庸脂俗粉。」
他不碰女人原因有三,一來,他潔身自好、謹守男德,認為睡覺這事只能和老婆做;
二來,他在六歲時被管家非禮過,產生強烈陰影。三來,他醉心工作,身價高達八千億,眼光高於頂。
身邊幾個好友給陸肆與物色過數百名火辣女星,可他對那些妖艷賤貨不為所動,看不上,睡不下。
顧銘咽了咽口水,卑微的埋怨:「究竟什么女人才能入陸總的眼啊?」
「身體軟,皮膚白。」陸肆與慢悠悠補充道,「腰得細,腿要長。」
顧銘雙眼發光,記下重點:陸總喜歡大長腿。
邁巴赫停在寰盛集團大門,陸肆與站在燙金地毯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整理袖扣,男人劍眉星目,面容雋逸,惹來不少驚羨聲。
帥不過五秒,一輛外賣小黃車「唰」的向陸肆與飛奔而來!
而車頭,正對陸肆與的小與!
「救命啊!要撞壞了!斷子絕孫了!」
盛洛梨慌張扭動車頭,心思也搖擺不定。
一個是男人引以為傲的尊嚴,一個是她送外賣的謀生工具。
萬一撞壞這位先生的要害,他老婆下半輩子就沒幸福了!
盛洛梨咬咬牙,將外賣小黃車撞向旁邊的欄杆!
人車倒地,盛洛梨四仰八叉躺在地毯,手裏高高舉着那杯熱咖啡,嘴裏幽幽念叨:「您的外賣到了。」
差點被撞到斷子絕孫,陸肆與臉色陰鷙地低咒,「誰點的見鬼咖啡?」
顧銘像小媳婦似的走前,接過那杯咖啡。
盛洛梨還沒緩過勁,就被兩個保鏢拽起來痛罵:「小丫頭片子找死啊?撞壞我們陸總你十條賤命也賠不起,破送外賣的」
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一條洗褪色的牛仔短褲,看起來貧窮又可憐,兩個保鏢表情猙獰把她往死里罵。
「對、對不起!」盛洛梨膽小怕事,當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