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梨可憐兮兮掙扎,一雙長腿猝不及防的被拉開,被迫扣在男人的腰間,陸肆與狂熱的親她臉。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響起。
趁着男人恍惚之際,他抓起床邊的手機快速按下撥通鍵,終止陸先生的惡劣舉動。
陸肆與本想發火,卻看見小姑娘沖電話那頭卑微道歉,眼淚嘩嘩往下掉,周身的暴戾之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心疼。
「經理我馬上到,求你別開除我!」她掛斷電話,想從陸肆與懷中溜出來穿上衣服。
男人生怕她跑了,緊緊摟着不鬆手,一來二去間,蹭得他又想了。
陸肆與戀戀不捨舔舐她的耳垂,嗓音危險而喑啞:「去哪?」
「我去餐廳上班。」
盛洛梨坐在陸肆與大腿上很不舒服,屁屁被咯到了,再這樣下去肯定又是一番鬧騰。
小東西被他弄得渾身是傷,還嚷嚷着要去該死的餐廳,剛才跟經理打電話的模樣委屈極了,陸肆與看了簡直心疼死。
「以後不用去上班,我養你。」男人溫柔地吻她,低眸凝視她大腿的掐痕,輕聲哄她:「昨晚疼嗎?」
怎麼能不疼呢?
陸肆與身高一米九二,胸肌結實雄健,腹肌壘塊分明。
盛洛梨昨晚被鎖在他懷裏,無論她怎麼抓他怎麼撓他,這男人竟感覺不到分毫疼痛,反而更加彪悍狂肆。
她甚至不敢穿小褲,因為實在難受。
盛洛梨要哭不哭盯着陸肆與,咬住唇瓣一聲不吭。
陸肆與在她嘴巴親了一口,「以後我溫柔點。」
他還想要以後,盛洛梨根本不敢想。
她楚楚可憐求他:「陸先生讓我去上班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開除。」
「不准去。」陸肆與沖她冷聲低喝,嗓音染上一抹陰鷙:「你還沒答應跟我結婚。」
「我們不可能的,你是富人我是窮人,而且我已經訂婚了」
盛洛梨看着總統套房的時鐘正在每分每秒轉動,心裏急得不行,眼淚又掉下來。
「好好好,不准哭。」陸肆與煩躁地給她抹掉眼淚,「養牛那邊我會派人處理,結婚的事等你下班再談。」
他把盛洛梨公主抱到沙發上,茶几放着國際大牌包裝袋,裏面是一條價值二十萬的女裙。
盛洛梨不懂牌子,只覺得淺藍色好看。
她的衣服被陸肆與撕爛了,不穿這條裙子沒法上班,只能欣然接受道:「我會洗乾淨還陸先生的。」
「啪」陸肆與的大掌狠狠扇在她的翹臀上。
「再亂說話我讓你下不了床。」他聽不得盛洛梨抗拒他,冷着臉替她換衣服。
小東西走路不方便,陸肆與跟伺候祖宗一樣抱她去浴室洗漱,還替她擠好牙膏。
做完這些,陸肆與錯愕地望着手中的牙刷。
雖然單身二十九年,但老頭子曾經給他安排過未婚妻,和那個女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相處時更是一臉不耐煩。
但他對盛洛梨很有耐心,恨不得拿她當成殘廢,捨不得讓她辛苦一點。
——
走出帝國酒店,盛洛梨跟小尾巴似的跟在陸肆與後面,柔聲細語地道別:「陸先生,我要趕公交了。」
小東西當他是死的?不上他去上班,不坐豪車坐爛公交。
陸肆與望着她脆弱的背影低咒一句,大步走前把人扛起,丟進勞斯萊斯。
「媒婆」顧銘坐在駕駛位,透過後視鏡見到陸總抱着盛小姐,心裏別提多美了。
真好呢,盛小姐治好陸總的隱疾,他也不用被老爺趕去非洲養牛,還能磕cp。
陸肆與冷冷盯着盛洛梨,「你上班的地方在哪?」
「華悅食府。」她指路,「前面右轉再直行十分鐘。」
「你除了送外賣做清潔工,還跑去餐廳當服務員?」陸肆與強壓怒火。
這就是她害怕被人開除的狗屁工作?
盛洛梨連忙搖頭,「不是的,我不是服務員。」
男人緊蹙的劍眉鬆開,又聽見她說:「我在後
第4章 被男人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