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他們對那些人如今的表現都有些莫名其妙。
可既然現在已經脫險,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停留了。
幾人快速給車換上備用車胎,上車直接向着離開了的前車方向追去。
而另外一邊急速退走的一眾人,現在也有些懵。
一幫人圍坐在一個空空蕩蕩的房子裏,眉頭緊皺,表情都是一臉凝重的模樣。
坐在二把手位置上的肌肉男抬手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惱羞成怒的吼道:「這幫華夏人簡直太卑鄙無恥了,居然用這種方式來誤導我們!
他們是不是已經發現了?」
坐在他對面高鼻深目,打眼看是個華夏人,但仔細一瞅有些像混血的男人搖了搖頭,聲音裏帶着幾分思索。
「應該不會,如果他們發現肯定早就叫救援或者連夜離開,而不是慢吞吞的處理好傷口,再按照正常速度走。」
二把手臉上的表情更加不解,眉頭夾得能夾死蒼蠅。
「既然他們沒發現,為什麼會將人放到第一輛車上?
如果不是我們把第二輛車胎打爆,裏面的人不得不從裏面下來,我們甚至都不能發現裏面居然沒有他!
如果我們不是先用機槍試探,而是直接扔炸彈,怕不是把車炸碎了,咱們還以為自己執行完任務,把人放跑而不知,就這麼回去了呢!
華夏人果真狡詐!」
三把手嘆了一口氣,視線看向坐在首位上的一把手,眼神裏帶着幾分詢問。
「老大,我們要怎麼辦?」
坐在最上手位置一直閉目沉思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視線里全是深思。
「要麼第二輛車裏的人比第一輛車的人還要重要,這一次他們出來執行任務,他們表面上的任務是要把人送回京城,而實際上的任務卻另有其他。
要麼就是那些人發現了什麼,亦或是知道了什麼口風,這才會把人安排在第一輛車上,方便襲擊之時逃走。
第二輛車,第三輛車只放普通當兵的,就是為了圍追堵截我們。
可對方現在無論是否處於第二個目的,我們都已經暴露了,他們肯定會對那人嚴加看管。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只能在動手之前確認對方的位置,以便不會再出現這次的烏龍了!」
天知道當他看到第二輛車車胎爆了,他們不得不停下的時候,心裏有多得意。
可等到他看到第二輛車上跳下來的那些穿軍裝的人以後,心裏又有多麼憤怒。
這些華夏人的防備心為什麼這麼強?哪怕是出普通任務都用其他車輛進行阻撓視聽。
正常人誰會把最重要的任務目標放在最危險的前車!?
等前車逃跑的時候,他們因為候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再想去追已經來不及。
看來這次的敵人確實不好對付。
頭領心裏想了一大堆,最後下令道:「華夏那人已經把咱們的大半定金給了,咱們該享受也享受的差不多,如果不行,可就丟了面子。
我們這次必須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否則再出幾次意外狀況,很難不讓他們發現端倪!」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繼續開始新的作戰會議。
而另外一邊,經過了一番爭鬥,天色已經不早。
前車的人已經到了附近最近的派出所。
哪怕那些人再猖狂,也不敢明晃晃的跑到面積不算太大的派出所門口來搗亂。
頭車等人到了派出所之後,卻沒有安安靜靜的在原地等待,而是在車裏一直討論是否要把黑面罩先羈押在派出所,其餘人前去增援。
剛才那些人太過於兇殘,中車又被對方打廢了。
如果沒有人掩護換車胎,他們很有可能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就在他們商討之時,巷子口拐過來兩輛汽車。
正是他們正準備去「營救」的車。
幾人紛紛下車,就見陸定遠從第一輛車伸出手來和他們打了一個手勢。
之後車子停下,陸定遠下車,大步走進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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