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黎在六連眾人奇怪的目光下,離開屋子時,陸定遠也找到了娜姓保鏢。
兩個保鏢雖然都有自小的武藝在身,可他們自覺,原本是沒機會上戰場,如今上了戰場就應該能力越強,使出的勁兒越大,故而打仗的時候都很拼命。
二人在這次戰爭中都受了傷。
陸定遠進來的時候,楊姓保鏢躺在床上望天,娜姓保鏢躺在他旁邊同樣望天。
唯一不同的就是,娜姓保鏢的腿受傷了,此時被打上了木板,掛在房樑上。
娜姓保鏢的聲音有些飄忽,「沒想到咱們上戰場上做個護送任務,還能做得這麼熱血異常。
殺那些米國佬可真爽!」
楊姓保鏢望着天花板:「嗯。」
娜姓保鏢:「果然軍人的歸宿就應該在戰場上,如果有下次機會,我還想要上戰場。」
楊姓保鏢繼續語氣平淡的:「嗯。」
娜姓保鏢:「今天的天可真好啊!下午咱們就可以跟車一起回去了,我都有點近鄉情怯。」
楊姓保鏢:「嗯。
所以你想好了要怎麼和將軍說,咱們兩個來月國的任務是保護夏同志,不但沒有把這項任務貫徹到底,還自己提前受傷下戰場了嗎?」
娜姓保鏢:
他要是能想得到,還能在這磨磨唧唧?
雖然他們早就已經認清了夏同志,根本不需要他們的保護。
且見到定遠那孩子以後,定遠也說把夏黎交給他就行,讓他們兩個自由行動。
可這話在定遠和小夏同志這裏能說得清,回去跟陸老將軍說,陸老將軍不生氣才奇怪!
原本想着和夏同志一起上戰場,一起殺敵,最後一起回家。
全程夏同志都沒事,他們也算徹底完成任務。
結果誰能想到來了一場這麼血腥的突擊戰,直接把他倆干趴下了呢?
這保護的對象沒啥事兒,他們兩個保鏢因為打仗打上頭,結果受了重傷,這話要怎麼解釋給陸老將軍那邊的人聽?
娜姓保鏢沉吟了片刻,有些難以啟齒的道:「小夏同志人挺好的。
要不咱倆跟她商量商量,就說咱倆這傷是護在她跟前兒的時候,受敵人突襲受的傷,咱倆沒有擅離職守?」
站位不同,那他們兩個的工作內容就完全不同了嘛。
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上戰場還要造假,有那麼一丁點的丟人。
楊姓保鏢:
怎麼總感覺自己這個同事,好像被某些思路不太正常的人給帶歪了呢?
為了逃脫責任欺騙上級,是個什麼鬼?
「你要是這樣回去,我相信陸老將其實沒出幾個月,就得天天讓你罰軍姿。」
陸老將軍那麼嚴肅古板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毒瘤在他身邊當警衛員。
娜姓保鏢:
「我懷疑你在詆毀陸老將軍未來的孫媳婦,在我面前挑撥他們兩個的關係。」
楊姓保鏢:
你可閉嘴吧你!
陸定遠站在門口,幾乎將兩人的話聽了個遍,心裏有些好笑。
那小混球果然有毒。
不但把4排的人全部帶歪了,連身邊的保鏢都沒逃過。
「噹噹當!」
他抬手敲了幾下門。
「可以進去嗎?」
陸定遠的聲音,兩個保鏢都十分熟悉。
娜姓保鏢當即道:「定遠來了?
快進來!」
陸定遠進去之前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確定沒有人,這才走進這間房間內,並轉身把門關上。
原本躺在床上的兩個保鏢,原以為陸定遠過來是給他們送別。
可沒想到他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二人立刻就意識到,這是還有其他需要保密的事,臉色頓時嚴肅起來。
陸定遠走進去,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
「理由的事你們不用擔心,就說是我要親自保護夏黎,並拜託你們下戰場的。
這是我給柳師長的密信,裏面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