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一出口,吳老就呆住了,好半天才頹然擺手道:「你先回去吧!」
「那告辭了!」我-乾淨利落地帶着半間堂的人走出會議室,會議室大門關閉的一刻,我也聽見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吳老怒吼道:「我現在才知道,陳九為什麼會連連冷笑!他不是陰謀得逞,更不是心懷鬼胎,他是被寒透了心。」
「莊遼,莊遼哪兒去了?把人給我找過來!」
我正往門外走的時候,正好跟莊遼走了個對面,莊遼看見我時,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最後還是拱手跟我打了個招呼:「九王爺。」
我只當沒有看見莊遼,徑直走了過去。
跟在莊遼身邊的一個人想說什麼,卻被莊遼給攔了下來,對方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進了大樓。
我們雖然離開了三局總部,鷂寧可還躲在樹上注視着會議室里的動靜。
我通過鷂寧看見吳老指着走進會議室的莊遼罵道:「你來跟我說說,陳九到了吉省之後都做了什麼?我聽聽,你們怎麼認定他在叛國?」
莊遼在吳老面前不敢有什麼隱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吳老聽完怒極反笑:「好!好哇!」
「陳九佔領血衣寺之後,整座白山都沒有三局精銳駐守,他想要叛國,只要帶着寶箱跨越國境線就行了,就憑你們誰能抓得住他?」
「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莊遼小聲道:「當時,我們是想,陳九把東西運回來才有籌碼跟神隱會談條件。」
「況且,陳九本身就是三局的高級顧問,他出入三局十分便利。隨時都能拿走寶箱。」
「你想?」吳老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度:「你們是瘋了吧!單憑一個臆想就能對浴血奮戰,守護國寶的半間堂發起調查?」
「這是誰的決定?」
莊遼小聲道:「是集體決定!當時當時我們也跟你打過招呼。」
「放屁!」吳老拍案而起:「現在都誣陷到了我的頭上了是嗎?」
吳老身邊的小陳道:「吳老,當時的報告確實是你簽批的!」
吳老頓時傻了眼:「我?怎麼會是我?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小陳道:「當時,我也很奇怪。以前你每次簽批的時候,都會把報告認真看上一遍,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還要確認一下才能落筆。那天不知道怎麼了,看都沒看就簽了字。」
小陳看了看吳老的臉色:「吳老,其實我到現在都很奇怪。以你的性格,不應該連陳九做過什麼都沒調查就簽了報告。」
吳老怒吼道:「何明洋,莊遼,我簽的報告在什麼地方?馬上給我拿過來。」
莊遼和何明洋面面相覷之後,才說道:「我不知道,我是聽了翟讓的安排。他說,跟你打過招呼。」
莊遼說完忽然醒悟道:「吳老,你你你不會是中咒了吧?」
何明洋當即說道:「會不會是陳九」
「放屁!」吳老站起身來又給了對方一個耳光:「陳九給我下咒查他自己嗎?」
何明洋道:「吳老,你仔細想想,這會不會從頭到尾都是陳九的陰謀?」
「他做出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讓我們對他心懷愧疚,等到他把自己成功洗白就能進入更高的層次,竊取更多的機密。」
吳老震驚地看向了何明洋,對方卻以為吳老是震驚於自己的推斷,當即挺胸抬頭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勢。
吳老又轉頭看向莊遼,卻發現對方也在震驚地看着何明洋。
吳老呆立了半晌,才對何明洋和顏悅色地說道:「小何啊!你先下去吧!」
何明洋給吳老敬了一禮:「吳老放心,我一定找到陳九叛國的確鑿證據。」
吳老等何明洋出去之後才對小陳說道:「把他控制起來,同時把整個三局總部全都控制起來,任何人不得進出。」
吳老再次看向莊遼:「莊遼,你跟術道接觸最多,你說說,那些咒術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
莊遼道:「那要看具體目標的身份,氣運和意志力。身份越高,氣運越強,意志力越堅定的人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