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瀾遲也跟在我們身後追了出來:「廣聽,你和縹緲把船看好。」
我們三個人再次趕到谷生的船塢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打壞了房門,我心裏不由得往下一沉。
等我趕到門口的時候,卻看見谷生好端端的坐在屋裏,只不過,船塢裏面多了兩具屍體而已。
谷生手裏拿着一把刮魚鱗用的刀,正在死人身上比畫,看見我進門便說道:「你們來得正是時候,幫我把這屍首處理了。」
我走過去往屍體上看了一眼,兩具屍體都是被人一刀封喉,手法乾淨利索:「前輩寶刀未老哇!」
谷生笑了一聲道:「不是我寶刀未老,只是他們實力不濟。」
我對葉開招了招手:「你處理一下。」
葉開拎起屍體順手就給扔到水裏,又拿着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發給了三局的聯絡人:「過幾天看着屍首別太驚訝,我們幹的,拋屍的地方距離沉船渡不遠,你想辦法處理一下。」
谷生看着我們笑了笑:「沒想到,你們還是官面兒上的人?是司天衛麼?」
「不是!」我回應道:「我們是三局的人,就相當於當年的六扇門。」
「嗯知道了!」谷生正跟我說話的工夫,我就聽見外面傳來的腳步聲,看樣子對方來的人還不少。
谷生也在這個是時候站了起來,幾步走到門外,遠遠看着趕過來的谷興勝,沉着臉一言不發。
谷興勝在遠處看了谷生一眼,轉身就要往回走,谷生厲聲喝道:「站住!」
「出去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現在連人都不會叫了麼?」
谷興勝回過身道:「我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既然,你沒死,我也就不用留下來哭喪了。」
谷生怒道:「你回來幹什麼?」
谷興勝道:「我回來跟你沒什麼關係。就是找你身邊那幾個人賭一場血帖。」
「放屁!」谷生氣得吹鬍子瞪眼:「血帖是你說賭就能賭的嗎?」
「趕緊把血帖撤了,滾出吉省。」
「撤不了!」谷興勝道:「你不想讓我賭也行,你來接血帖第一陣。只要你把第一陣接下來,咱們兩個之間,肯定就有一個人再也不用看着對方煩得慌了。」
「你」谷生被氣得雙手亂抖卻拿谷興勝毫無辦法。
谷興勝看向我道:「陳九,我們第一陣,現在就可以開始。這第一陣就賭我們誰先進水神廟,我讓你先走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我再去找你。」
谷興勝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再次看向了谷生的時候,後者已經頹然地坐在了船塢門前。
過了好一會兒,谷生才說道:「遲丫頭,陳先生,老頭子對不住你們了,你們的事情,我不能摻和了。」
「谷興勝,那小王八蛋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孫子,我總不能親手把他逼上絕路吧!」
谷生指了指外面道:「外面那條船給你們了,算是老頭子最後一點心意吧!你們走吧!」
「遲丫頭,你回去告訴老簡,我這輩子算是沒臉見人了。讓他當我死了吧!以後,松葉江上下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蔚瀾遲道:「前輩不必如此,我能理解前輩的苦衷。」
「苦衷個狗屁!」谷生道:「都特麼是被不肖子孫拖累得沒了臉面。」
「你們走吧!就按照我的話告訴老簡就行了。」
谷生的做法雖說是不講信用,但是我也無法去指責對方,易地而處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衝着谷生一抱拳道:「谷前輩,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契約,你不算違背了道義。況且,為了自己的孫子不算丟人。」
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船塢,跳上谷生準備的那艘小船,蔚瀾遲架着船往上游去時,葉開忍不住說道:「狐狸,你勸那老貨幹什麼?要我說,沒揍他一頓都算咱們手懶。」
我搖頭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遲妹子,要是按你估算,水神廟應該在什麼位置?」
蔚瀾遲道:「我估計不會超過三里。」
「我來的時候,估算過水流的方向
第六百五十一章是誰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