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都出不去,還談什麼積累功德?」
「如果,陳九失手,我們一樣是身死道消。我不想在絕望中死去!倒不如,拼上命幫陳九一次。」
那個女人把話說完,石洞中也傳來了不少嘆息聲。
村長開口道:「我不需要你們之間爭論什麼?再來舉手表決吧!」
「超過半數同意押注陳九,才算可以。」
村長深吸了一口氣道:「就像老五說的一樣,我們把寶壓在陳九身上,賭注下得太大,一旦賭輸了,後果我們承受不起。」
「我的意見是:第一,全力救治葉開,只有救活他,才能讓陳九欠下我們的人情。」
「第二,派出人手悄悄觀察陳九,但是不給他提供任何的幫助。直到,我們能夠確定了他的價值,才出面跟他合作。」
有人說道:「萬一陳九死在了對方手裏呢?我們救還是不救?」
村長思忖了良久道:「不救!」
「陳九死在對方手裏,說明他對我們都沒有任何價值,沒有必要冒着風險去救他。」
「我們已經救下了葉開和溪月,把他們兩個送出去,一樣可以讓他們向外面的術士求援,他們報仇的時候,還能用得上我們,說不定我們就有出去的辦法了!」
「鷂寧,你把他們兩個帶到客房去,好生照顧。不要透露我們剛才談話的內容,如果他們問起來,你就說,我們在全力幫助陳九跟對方周旋。其他的不要多說。」
「葉開的傷,不要那麼快給他治好,拖上個三五天,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們離開洞府。」
「明白了!」把葉開和溪月帶進來的那個女人答應了一聲,就指揮着人手把他們兩個抬起來送到了客房。
他們所謂的客房,只不過是一座放置着土炕和簡單家具的山洞罷了。
鷂寧打發走了手下,把門關好,小心翼翼地檢查了兩遍才說:「我知道,你們都已經醒了,不用裝睡了。」
溪月和葉開同時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鷂寧說道:「剛才村長的話,我想你們都已經聽見了。他是故意讓你們聽見了那番談話。」
溪月會在中途醒來,是因為鷂寧在迎客茶里做了手腳,迎客茶的分量不足,她必然會提前甦醒。
葉開是村長親自救治,能做手腳的人,只有村長。
葉開冷笑了一聲道:「他是在兩頭押寶吧?」
鷂寧無奈道:「村長,雖然是我們的領頭人,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難處,還請兩位理解。」
葉開還要再說什麼,卻被溪月給攔了下來。她很了解葉開,如果葉開不是身受重傷無法行動,他現在肯定會轉身離去,不再跟這些狐狸多說一句廢話。
溪月說道:「村長的顧慮我可以理解。」
鷂寧訕笑道:「村長說,不救陳九,只不過是為了堵上別人的嘴,如果,陳九真的遇上了危險,他不會視而不見的。」
「那我就放心了!」溪月點頭道:「我想知道柜子石里的邪靈究竟是什麼來頭,你能跟我說說麼?」
寧瑤道:「這個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不能說他的真名,一說到他的名字,他就會感應到。」
惡魔?
溪月的腦中不由得閃現出這麼兩個字來。
在西洋的傳說當中,惡魔的真名是惡魔最大禁忌,在西洋的驅魔儀式中,驅魔人往往會通過惡魔的真名把他們送回地獄。
想跟惡魔簽訂契約的人,掌握了惡魔真名,往往更容易召出惡魔。
溪月不動聲色地點頭道:「你可以用別的稱呼來代替。」
「好吧!」
鷂寧說道:「這件事還要從一支洋人在柜子石傳教的時候說起。」
那一批洋人據說是受到當地教廷的追殺,才一路從西洋逃離到了華夏。
最初,他們並沒打算定居於東北。在結識了一些華夏術士之後,聽說華夏宗門在東北發展相對薄弱,就僱傭了一個叫司馬策的邪派術士,跟着他們一起到了東北。他們當時落腳的地方就是柜子石。
鷂寧輕輕一揮手,地上沙土便凝聚成了山脈的形狀:「領着他們過來的司馬策,其實